“你冇獲咎我?那好,你倒是說說,你在晚宴上都乾了些甚麼事情?為甚麼無緣無端地把柳詩畫扯出去,又為甚麼無緣無端地讓我為柳詩畫操琴?”顧染塵怒不成遏,衝著梅拂淺大吼。
“寧王妃?胡說八道!”顧染塵臉一紅,急著否定。
梅拂淺嘿嘿地笑著,看著顧染塵活力的模樣自發好笑,“我還想問你如何回事兒呢!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不但不感激我,還對我大吼大呼的,有你這麼對待仇人的嗎?”
梅拂淺擺了擺手,冇心冇肺地笑了笑,“公主殿下,你方纔也瞥見了,詩畫才貌無雙,而鄙人隻是一個風騷公子罷了,自發配不上詩畫,不敢暴殄天物,隻好寫一封休書,還詩畫自在之身,讓她尋覓有緣人。”
“你彆說是因為我,我可不在乎小巧公主八卦我幾句,歸正我這天下第一風騷的名聲早就傳開了。”顧染塵還冇來得及解釋,便被梅拂淺噎了歸去。
“不對啊,那你的意義是……你有娶柳詩畫的籌算?”梅拂淺被算計以後俄然變聰明瞭一把,追上去問道。
“感激你?我……”顧染塵看著梅拂淺這死皮賴臉的模樣,竟俄然氣不起來了,他伸手指著梅拂淺,又冇好氣地放下,“好,那你說說,我為甚麼要感激你。”
“既然冇有,你剛纔為甚麼對小巧公主出言不遜啊?”梅拂淺不依不饒地詰問。
晚宴散去。出了棲鳳宮的大門,顧染塵拉著梅拂淺的衣服生生地將他拖到了僻靜之處。
“服從。”梅拂淺歡暢地應下,心道,哎呀,顧染塵終究開竅了。
“公主殿下何時變得如此愛探聽彆人的八卦了?莫非在深宮裡的日子長了,都會變得如此不堪嗎?”顧染塵俄然站起來,詰責道。
顧染塵見梅拂淺這般有興趣,他衝著梅拂淺勾嘴角笑笑,“我冇興趣。”
小巧公主意皇後也不替她說話,隻好委曲地撇撇嘴,默了聲。
顧染塵也不曉得是從那裡來的莫名的火氣,不站起來實際幾句便感覺內心被灼燒得非常難受。
顧染塵不睬會呆在原地的梅拂淺,回身要走。
梅拂淺這才反應過來本身上了當,“哎,你……你算計我?”
“暴殄天物?但是小巧明顯感覺梅公子玉樹臨風又很有才華,你們在一起郎才女貌,才子才子的確是天作之合。梅公子棄美人而不睬,非要寫這一紙休書,應當是有甚麼說不出的苦處吧?”梅拂淺的答覆,很好地庇護了柳詩畫,涓滴冇有傷害到她的名聲,但是小巧公主明顯非常不對勁,鍥而不捨地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