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畫轉目光去看,從門外走出去的是一個身穿藍色錦衣的男人,這身衣服非常華貴,領口的袖口都滾著金邊,腰間的腰帶竟是用金絲穿成,從這身打扮上看,就曉得這名公子非富即貴,難怪能夠說出不管如何都多出一千兩銀子這類話來。再往臉上看,好一張姣美的臉龐,皮膚白淨如雪,端倪清秀,唇色如櫻,恐怕就算是一個女子站在他的身邊都會有些自愧不如。
柳詩畫迷惑地看著阿塵,不明以是,但是看阿塵的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篤定,她便乾脆冇有再說甚麼,等著看阿塵有甚麼體例。
柳詩畫命妙春接過來收好,內心卻儘是迷惑,這個藍衣公子到底是甚麼人,而阿塵為甚麼又能夠用一會兒的工夫就滅了他的氣勢,將畫要了返來。
柳詩畫長出了口氣,幸虧那小我出了五千兩的代價,多一千兩也不過是六千兩,柳詩畫前些時在煙雨秦淮拿下鬥舞大會的冠軍加上常日的積儲,她能拿得出來的,也隻要六七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