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查了,是我。”阿塵的聲音緩緩響起,說得非常淡然。
“夫人,阿塵剛到梅芳院,他和妙春彆離多年,請夫人開恩,讓阿塵在梅芳院住上一晚,讓他們姐弟二人敘話舊。”柳詩畫在做最後的爭奪,爭奪到這一晚,也好讓阿塵好好養養傷。
柳詩畫默了聲,側頭看看阿塵,手內心悄悄捏了一把汗。
阿塵挑挑眉,“莫非要我本身脫手嗎?”
正在柳詩畫遊移的時候,俄然從遠處傳來了白氏的聲音,“詩畫,傳聞你這梅芳院來了陌生的男人?你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人,隨便和男人傳出風言風語的,的確不像話。”
“哎,彆呀,你的傷還冇好。”妙春俄然有些心疼阿塵,自從曉得阿塵幫柳詩畫找回了步搖,她對阿塵便不那麼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