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沿著新城河一向到瘦西湖,瘦西湖上統統的畫舫全數會聚到了湖的中心,密密麻麻的畫舫被經心決計的安排,在湖心修建成一座野生島,遠遠看上去,遠處的江心,亭台樓閣,歌聲漂渺,人影綽綽,好不熱烈。
覆雪唱曲兒,她的聲音並不高亢,勝在吐字清楚,歌聲委宛,聽她的曲兒,有一種身臨其境的畫麵感。
陸錚心中雖驚,但是他城府極深,麵上並不露涓滴聲色,實際上,陸錚兩世為人,見多識廣,秦越固然短長,但是比之陸錚所見到的牛人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陸錚語氣很平平,以他的心機城府,那裡看不出秦越和陳圭之間的貓膩?
陸錚的馬車停在了湖邊,湖邊已經會聚很多人,這些人多數穿戴極新的儒服,岸邊有很多遊船候著,才子們紛繁登船。
春江潮流連海平麼?這是那裡抄來的詩句?本日端五佳節,揚州百舸搶先,那裡有潮,那裡有海?秦兄,我輩讀書人行動做事當坦開闊蕩,可不能無病嗟歎,不能故作風雅哦!”
大船的船麵上,傲然站著一名儒袍青年,看此人,身材矗立,一表人才,舉手投足之間,範兒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