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彪被罵得盜汗直冒,酒早就醒了,底子不敢回嘴,陸錚卻淡淡一笑,道:
“女人不露身份,我卻還是曉得你的,這春寒料峭,女人不顧蒼苔露冷,花徑露寒來這偏僻之地,就隻為獎懲一偷酒喝的主子?莫不是看到這西園芭蕉葉兒枯了,鳥屎味兒濃了,覺得這裡便是人跡罕至,哪曾想有我主仆住這裡,倘若我們隻是礙了眼倒也不算是了不得的大事。倘若我們主仆壞了某些功德,那便是天大的罪惡。
“行了,看你呆頭呆腦的,我也不稀得窮究你的破事兒,你就說說你叫甚麼名字?大早晨的收支西角門所為何事?”陸錚道。
“去吧,去吧!麻溜的,彆誤事兒啊!”
“誰敢亂嚼舌根子,我割了誰的舌頭!”影兒怒聲道,旋即她換做一副苦臉,道:“我的兩位好mm,這事兒可不能胡說,壞了我的名是小事兒,可這陸家的少爺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傳到了老爺、太太們的耳朵內裡,那可就要把天給捅破了,你們說是也不是?”
齊彪愁眉苦臉,唉聲感喟,陸錚一拍他的肩膀道:“孃舅,悶頭耷腦的乾甚麼呢?有道是目前有酒目前醉,來,我們再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