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台冇人,辦事員還冇有返來,毛衣和織針還在,但是剛纔放著的瓜子已經不見了,想來是她給清算起來了,安然拿起那一大串的鑰匙就往江雨門口走,然後遵循鑰匙上標著房間的號碼找出了鑰匙,插出來,一擰,門翻開了。
房間所靠走廊的位置是冇有窗戶的,安然將前麵的窗戶翻開,往外一看,離地三層樓,四周也冇有能夠攀岩能借力上來的處所,而比來的一棵樹也有三米多遠,平凡人底子不成能從樹上躍過來。
江雨在屋裡踱著步子皺著眉,說:“如何會?哪有這類小肚雞腸的人?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除了事情就是寫作,約稿、出版,我忙的都不曉得本身姓甚麼叫甚麼了,我能獲咎誰呢?”
安然點了一下頭,將鑰匙拔下,又倉猝的送回了辦事台,再看了一下時候,還不到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