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聞言,眼中精光爆射,狠狠地拍打了本身的雙腿一下,喝道:“正該如此,貧道這口氣足足忍了三千年,本日終究能痛痛快快的大乾一場了。”
“教員,一日為師,.畢生為師,弟子向教員見禮,有何不當?”
多寶道人答道:“教員也曉得此次大劫風險較前幾次都要大很多,一來他們之以是上榜封神,乃是因為他們本身福緣陋劣,根底不深,合該上榜,貧道如此籌算也是丟車保帥,不得已而為之;二來他們上榜三千六百年,雖在天庭為神,卻為人低調,未曾再與其彆人結下因果,既無因果,又怎會再次上榜,便是有一兩個行事輕浮之人,也是合該他為我截教應劫,與人無尤。何況此次大劫牽涉之大,三界修士皆在此中,現在以佛門最是人多示眾,景象與當初的截教何其類似,不如我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西方兩聖嘗一嘗眼睜睜的看著教中弟子一個個被殺的痛苦。”
隨即一陣轟鳴聲從多寶道人的頭頂傳來,他的慶雲又是一陣狠惡的收縮,最後竟然完整消逝在他的天靈,重歸多寶道人的識海。接著就見多寶道人那一向緊閉的慧眼猛的展開,通俗似海,一股強大的威勢從他的身上向四周八方披收回去,不管江山湖泊,還是崇山峻嶺,不管平原戈壁,還是叢林池沼,三界在時隔千年以後,聖威再一次來臨。
“既如此,弟子曉得了。”多寶道人言罷也不再對峙,和手躬身一禮,就要向本身的坐位走去。
點點頭,通天教主心中非常衝突,一來為本身的弟子們重歸截教感到歡暢,彆的卻又擔憂這些弟子受封神榜製約,道行幾千年未曾進步一絲一毫,而其彆人則大多道行大進,有些乃至仰仗著安然度過封神大劫而斬屍證道,成績準聖,當然,因為截教乃是封神大劫中首要的一方,固然在封神大劫中喪失慘痛,但黯然度過的封神大劫的弟子卻毫無不測的都是成為準聖妙手,當真稱得上是失之東隅而收之桑榆。隻是想起此次大劫之凶惡,通天教主又不由得為那些方纔逃脫封神榜束縛的截教弟子擔憂,心中實在有些不安。
“嗬嗬,多寶,不要去那邊做了,今後你便坐在貧道身邊吧。”說完伸手一指,殿上的雲床主意向右邊橫移丈餘,接著就見空出的處所也是生出了一片雲床,與通天教主所用的雲床齊平,隨即伸手拉著多寶道人,來到雲床之上坐下。多寶道人此次並冇有回絕通天教主的安排,隻是在坐下時偷偷的施法將本身的雲床悄悄的向降落下了半尺,以示對通天教主的尊敬。多寶道人的小行動並冇有瞞過通天教主的眼睛,看到本身這個弟子如此知進退,心中對勁的同時也冇有回絕弟子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