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恍然失神的淩嫣冰,玄兮兮不由在她的麵前悄悄揮了揮手,“如何了?嫣冰,你不是也一向都很想要去掉那右邊肩膀上的疤痕嗎?冇有了那胡蝶疤痕,你也能夠像彆人一樣穿戴吊帶紗,偶爾裝裝性感之類的。”
“女皇殿下?”這個稱呼也不由讓淩嫣冰再一次想起了柳旌卿。
“嗯,我懂,奉求,嫣冰,不要在我的麵前說這麼肉麻的話,我聽了都將近起雞皮疙瘩了,再說我可不是柳少爺,我有著普通的性取向的,我可不是百合哦。”玄兮兮還是嬉皮笑容地開著打趣:“我喜好帥哥,對你如許的美女是不感冒的。”
“嫣冰,很快你就要跟柳旌卿訂婚了,阿誰時候你必定要穿戴露肩的烏黑婚紗,列席宴會的時候也必定要穿晚號衣,莫非你還想要帶著這個刺目標疤痕跟柳旌卿訂婚嗎?還是你到現在還是忘不了阿誰小時候陪著你的蕭若水?”玄兮兮微微挑了挑眉,淩嫣冰的心她如何會看不穿,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最最懂她的人。
“是甚麼好動靜?”玄兮兮的一句話,也不由讓淩嫣冰回過神來。
已經這麼久了,若水哥哥應當也已經有了心上人,或許他早已經與人結婚,並且另有了敬愛的小寶寶了呢。
“嫣冰,你不是一向都想要去掉你肩膀上的阿誰胡蝶疤痕嗎?”玄兮兮看似奧秘地一笑,“奉告你哦,我已經幫你找到了一家很好的病院,那邊絕對的去疤無痕,並且代價也是很實惠的!”
玄兮兮高舉著雙手,做投降狀,“好了,我告饒還不可嗎?女皇殿下!”
看著如有所思的淩嫣冰,玄兮兮笑了笑,便將高舉在頭頂的雙手放了下來,“嫣冰,我有一個好動靜要奉告你。”
她現在還記得阿誰關於胡蝶疤痕的故事,隻是不曉得他又是否還會記得呢?
現在他又是否還會記得十五年前在天熙孤兒院跟他曾經朝夕相處過的嫣兒呢?
直到看著他被帶走,完整地消逝於麵前,才發明心內裡已經依靠上了他的存在,拚了命地去追,但是也追不上那闊彆的車影,隻能夠任由淚水在臉頰上完整眾多。
“祛疤?”淩嫣冰不由垂下視線看著右邊的肩膀,固然那胡蝶疤痕被衣服給遮擋著,但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整整十五年之久。
他應當不會再記得了吧,都已經整整疇昔了十五年,十五年前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一個大族女子給領養了去,本來當時她想要出去的,想要讓他也帶她一起走,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感覺她與他非親非故,憑甚麼讓他也帶她一起分開這冇有暖和可言的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