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如此。現在朝廷正在對西涼用兵,後宮之事,卻也牽涉到朝堂。這個時候不能大動兵戈。”
丁香撅著嘴道:“可不是我胡說,皇高低了廢後的旨意以後,對朝臣提及了微時故劍,然後提及蜜斯,說蜜斯對他有過拯救之恩。這莫非還不是表示朝臣們他要立蜜斯為後?”
“你要我忠於你,你可忠於我?”
“蜜斯我們去看看吧。”
“我從見了你,便一心一意對你,你呢?”
“那段光陰,先帝因服食丹藥過量,冇法視物,便讓喬太妃幫手他措置政事,喬雪漪替他念奏章時,將成熙王奏章的證物抽了出來。”
慕容雪極其震驚,難以置信地抬起視線,耶律彥固然絕情冷酷,卻從未騙過她。現在更不像是在扯謊。
到了第二天,還是不見耶律彥的動靜,而慕容雪比海邊的礁石更加淡定,拿了一本經籍,跪在菩薩麵前,內心冷靜為許澤,公主和趙真娘誦經超度。
這一晚,丁香和佩蘭都悄悄期盼著耶律彥能駕臨懿德宮,或者秦樹來宣德妃娘娘見駕。奇特的是,直到深夜,慕容雪已經寢息了,也未見動靜。
丁香好不輕易等她誦完經,立即笑道:“蜜斯,佳音說禦花圃東側有個養馨苑,是宮裡培養花草新品的暖房,內裡的花比內裡提早一個月打苞,我們瞧瞧去吧。”
慕容雪恍然,本來昨夜喬雪漪口中的許威,竟是許澤的兄長。一想到許澤,她對耶律彥的恨意又湧了上來,神采一沉,回身便要拜彆。
“皇上萬福。”她端端方正地行了個禮,一臉肅色,視線微垂,不肯看他,這清楚是還在活力,且不肯和好的意義。
“我和許澤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憑甚麼叫我信賴你,你卻不肯信賴我?”慕容雪氣呼呼道:“皇上您可真是隻休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想想您身邊前仆後繼都來了多少個女人,我可冇像你如許因妒殺人,頂多就是本身喝喝悶酒,淌淌眼淚,然後在內心劃幾刀算了。”
慕容雪生於醫藥世家,自小便熟知各種花草,但這養馨苑裡,的確如佳音所說,有一些花草是她從未見過的。花架吊頸著鳥籠,內裡養著鷯哥,見有人來,便叫了幾聲,引得丁香佩蘭湊上去逗弄。
慕容雪憋了好久的憤懣,都被給激了出來,凶巴巴道:
“免禮。”
“是啊娘娘,整日悶在懿德宮裡,不如去賞花散散心。傳聞這養馨苑疇前朝就有了,內裡蒔植有很多外洋的奇花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