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這臉皮有多厚。”他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捏住了她粉腮邊的嫩軟,用力一捏。
他竟然用了狼奔豕突這個詞,把她比成甚麼?她又羞又氣,低顫的睫毛像是蝶翼普通忽閃了幾下,那眼淚便轟的一下開了閘。
他擺瞭然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她很有些理虧,隻得抓住床上的被角,冒死忍著疼。每過一會兒便哀哀的問:“好了麼?”她問一次,便換來更猛的一次“答覆”,嚇得她也不敢再問,咬著唇,內心數著綿羊。
微醺的他,端倪格外的俊朗誘人,她沉迷在夢普通的鏡像裡,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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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熬到雲收雨歇,他從她身高低來。她長舒了口氣,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欣喜。甚麼□都是哄人的,底子是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她鎮靜又嚴峻,聽著那木廊上響起吱吱呀呀的聲音。看著他衣衫翩然,負手安然地走到了梅館前。
“你看你在肩輿裡,笑得眸子子都看不見了。”他毫不客氣地點破了她的苦衷,語氣裡儘是嘲弄和調侃,另有一絲諷刺,被她心細如髮的聽出來了。
她撅著嘴道:“莫非你要一輩子記仇嗎?”
耶律彥起家披了錦袍,翻開房門,疏影和暗香低頭候在門外,將早已備好的熱水抬了出去,然後目不斜視地低頭出去,將門悄無聲氣地掩好。兩人輕車熟路,熟視無睹,卻讓慕容雪羞得無地自容,好似方纔那一幕歡好被兩人親眼瞧見了普通。她支撐著痠軟的身子想要起來,誰知腳剛一落地,□便是一陣刺疼,忍不住便蹙眉低吟了一聲。
他將胳臂伸到她的眼皮下,“你看看,是誰欺負誰?”那上麵深深淺淺,三個牙印。
她抽著氣道:“好疼,你罰我做彆的成不成?”
嫁衣一去,剩下的衣衫便如一縷青煙,倏忽間灰飛煙滅在他的指尖。□的肌膚露在夜色安好的氛圍裡,無助的開出暗香的花朵,邀人采摘。他的手從她的香肩一起往下撫摩,停在了矗立之處。她像是一下子被點了穴,彷彿滿身的血都愣住了活動,唯有他手指下的哪一方六合,熱血沸騰,如火如荼。
“我是有不對的處所,但是我也是走投無路情非得已啊,今後我更加賠償好不好?”她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像一隻不幸兮兮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