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可看著鐘衡的笑容,俄然癟起嘴:“但是你跑來軍中,竟然不跟我說一聲,就把我送到王決家中。如果你跟我說了,我便跟你一起參軍,毫不會讓你受欺負!”
“這是天然,我們青華派不會讓任何一個弟子落空發言的權力。”大師兄笑著說道,隨即看向胖弟子,“至於那些喜好耍手腕的弟子,我們也會遵循端方措置。”
邊燁:“我認出他利用的是魔教功法,不過當時他已經被我們重創,必定冇法跑到另一個虎帳去反叛。我更偏向於,跟荊南軍有關聯的是另一波魔族。”
“看這個戰況,齊軍固然傷亡嚴峻,但荊南軍兵士的死狀卻更加奇特。”柏川站在邊燁身側,緩緩出聲。
他無法地咳嗽幾聲:“成果到頭來,差點憋屈地死在疆場上。”
“參軍報名時,不知如何地,我就想把這個貓牌帶上。在虎帳裡的夜晚,看到這個牌子,我就會想到家裡的那隻小貓。”鐘衡將鐵牌切近胸口,“本想著將這牌子順手劄寄回家中,冇想到箭矢射來時,這鐵牌正幸虧我胸甲之下,為我擋了一箭。”
二人並排站立,左邊那人談笑晏晏,手上拿著一把扇子,扇子上提了“兩袖清風”羊毫大字,龍飛鳳舞,看起來頗不端莊。右邊那人神情冷酷,看起來沉默寡言。
鐘可捧著鐘衡的臉,幾次確認著。半晌,他的目光下移,那根插在鐘衡心臟處的箭矢猝不及防闖進視野。
他的眼睛明顯笑著,胖弟子卻從中看不到一點笑意,他趕緊低頭:“弟子...不叨擾師兄們,弟子先行辭職!”
“非也非也。”大師兄搖擺動手中扇子,“這宗門試煉說的好聽,是檢測各個宗門對魔族的應對才氣,說的刺耳點,也就是為了完成宗門活動目標的充數活動罷了。”
胸甲下方暴露了手劄一角,鐘可將它緩緩抽出——那是一封染著血水的家書。
鐘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緊接著,他伸開血盆大口,暴露可怖的獠牙和利爪,俄然襲向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