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初,這個吻輕柔而禁止,帶著摸索與羞怯。但很快,兩人的感情如決堤的潮流般澎湃起來,王三孃的呼吸逐步短促,李景本來搭在她腰肢上的手,也漸漸收緊,彷彿要將相互融入骨肉。船內,隻要兩人混亂的呼吸聲交叉在一起。
並且她才親他那麼一下下,又舒暢地躺在烏篷船內,手枕在腦後,雙眼微眯,縱情享用著這可貴的閒適,涓滴不睬會他已經慾火焚身了。她還百無聊賴地晃著腳問他:“阿景,我們要在這兒待多久?”
李景聽她這麼一嘟囔像是想到了甚麼,猛地攥緊王三孃的手腕,帶著幾分詰責:“你在說甚麼?另有你為何老是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儘是憐憫。另有你唱的那些歌,歌詞裡都是我聽不懂的筆墨,甚麼‘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古怪又陌生。另有你講的我從未見過的事物、律法,對我的事又瞭如指掌……”
王三娘放下桃花,雙臂緩緩伸出,緊緊抱住李景,將麵龐輕貼在他的胸膛,聲音沉穩而果斷:“昨日,我見那煙霞鎮的大世家家長攜夫人前來拜訪,見她手上戴著紅寶寶石戒指,阿景,我亦有所求,望得兩枚。”
李景又問:“誰是才子?”
烏篷船悠悠劃到了一座古樸高雅的石橋之下。橋邊,幾枝桃花正肆意綻放,輕風輕柔拂過,一片桃花悠悠飄落,剛好落在李景的肩頭。
王三娘刹時復甦,眼睛亮如星鬥,儘是歡樂地嚷嚷道:“我要兩朵,阿景,我甚麼都要雙份的,你可千萬彆忘啦。”
王三娘在他懷裡喃喃自語:“體係啊,你奉告我,李景真的幸運嗎?我……我固然捨不得這裡,捨不得他,可我也想曉得實際天下如何樣了,不曉得開學了冇。”
她曉得,遵循書中的情節走向,李景接下來要同一燕北六鎮,而後獲封燕國公,位極人臣。但是此書中新人物、新事件不竭出現,莫非是因她的參與導致情節生變,故而後續諸多事件她皆無從曉得?如此一來,便唯有以靜製動了。
俄然,王三娘像是想到了甚麼,手指一用力,掐在了李景的手臂上。李景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還冇等他開口扣問,王三娘又掐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行動突破了誇姣的氛圍,李景終究忍不住,略帶活力地問:“三娘,你這是做甚麼?有話好好說,為何俄然掐人?你方纔……不也挺享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