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雲霧環繞，遠處蒼蒼茫茫，似是無邊無邊，腰間裹著的金光現在也不見了，她就如許站在雲霧中，不知究竟應當往甚麼方向走。

她一愣，天然明白他口中的“他”指的是何人。

有些自嘲的輕嗬一聲，她垂眸看著那水從本身的指縫間流過，低聲道：“想去又如何，他如果想對我說，之前就說了，我去找他，又能竄改甚麼？再說了，我現在連靈根都冇了，又能如何去找他？”

陸飛煙見這蓮葉竟然能托舉起本身，當下盤膝坐下，她一手撩著水，一手托著腮幫子，問道：“大師，我現在是人還是……嗯，妖？”

她看不懂他的意義，當下那眉頭蹙得更緊了。

無念搖點頭：“口不對心。”

無念抬眸看看她，又垂著眼看著本技藝中的佛珠，倒是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無念看她一眼，倒是冇有說話。

“大師？”陸飛煙不解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