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荒盯著她看了看,然後忍不住笑道:“我也不想叫他們從這裡走出去。”
“何事?”他倒也在乎,這個時候多數不過是戎敵的事。
林僉事陪著笑容道:“這個……這個,我說女人手腕高強,兵不血刃便摒擋了這很多戎敵,鄙人真是……嘿嘿,佩服得緊。”
陸飛煙點點頭:“見地了吧,這一課我還冇來得及給你們上,待歸去以後定要補上,以便進步你們的免疫才氣,今後便百毒不侵,再也不怕著彆人的道了!”
“轟——”
這已經是追擊慕容荒的第五天了,解纜時隨身所帶的肉乾還剩很多,但淨水卻早已耗儘,隻能沿途彌補,不然吞嚥肉乾的確就比往喉嚨裡塞石頭還痛苦。
望著那枝條上垂下的一顆顆沉甸甸的沙棗果實,一眾戎敵馬隊都在猖獗的吞嚥著口水,但卻冇有任何人敢上前一步,當然也包含主帥和上麵的幾位將領。
挖出的水脈不是有毒,就是藏有那種能刹時將人燒成焦炭的東西,乃至連啃食鮮嫩多汁的神仙掌都會付出世命的代價。
那將領更是大喜過望,倉猝又抓了兩把沙棗,雙手捧到主帥麵前笑道:“王,這東西是好好的,能夠吃!”
陸飛煙看看時候也差未幾了,便擰起扣在沙坑上的生鐵頭盔,將一塊在濕沙上吸滿了水的棉布卷取出,然後用力一擰,清冷的水便流進頭盔裡。
陸飛煙挑著嘴角,不覺得然道:“有麼?不是說兵不厭詐麼?我實在已經算是部下包涵了,隻要他們還敢持續跟來,就彆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對長年遊走於荒涼、戈壁之上的人來講,尋覓水源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但是這幾天找水卻成了他們幾輩子也未曾碰到過的惡夢。
中間的慕容荒道:“你這體例真的管用?”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主帥隻氣得渾身顫栗,猛地將手中沙棗捏成了碎漿。
過了半晌,見那將領麵色如常,並無非常,大師都不由心頭一喜。
慕容荒眉梢微挑,旋即想明白以後,倒是望向陸飛煙:“你甚麼時候動的手腳?”
背風的石岩後,陸飛煙好整以暇的側臥在陰涼處,一邊哼著歌,一邊晃著腳。
主帥點了點頭,接在手中正想往嘴裡送,就看部下那些馬隊急不成待地衝了上去,猖獗地搶食起來。
不敷五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