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關上門。”李梓墨冷冷地發號施令。
“家法了,你覺得是甚麼呢?既然你已經嫁給了我,李梓墨,就是我們李家的人,你做錯事,當然要遭到獎懲了。不過的話,我脫手打你的話,也就是不過幾十下鞭子罷了,如果是一貫心疼我的孃親脫手的話,我看你就會半死不活的。”他嘖嘖地感喟了一聲,且搖擺著腦袋,全然不關他的事情一樣。
“我孃的家法是用藤條,而我的家法是長鞭了。”李梓墨賊賊地揚起了唇角,滑頭的笑容對著她笑道。
她從何嘗過甚麼鞭子,隻不過他一個病怏怏的男人,就算對她使出了滿身的力量,大不了她當作是撓癢癢了。
“你變態,虛假,你下賤,你無恥,你最好中了甚麼天下最暴虐的毒誓,讓你長生不得翻身,你這類卑鄙的小人,總之是我瞎了眼,如果我今後還感覺你不幸的話,我就自挖雙目。”她把她所曉得的統統貶義的詞語全數說了遍,隻是她發覺本來用來用去就這麼幾個啊。
“長鞭罷了,你直接使出來就是了,還那麼多廢話做甚麼。”她一雙的眼眸冇有半點的害怕,更是很不和睦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盈滿了諸多的恨意。
李梓墨優哉遊哉地走到了她的前麵,蹲下了身子,看著她的俏臉,嘖嘖歎聲:“簡瑤華,簡瑤華,現在該輪到我憐憫你了吧。”他涼涼的指尖抬起了她的下顎:“你估計也成為你爹和你哥的一個棋子吧!所謂的結婚隻不過是個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