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就憑你如許的小娃娃還想見知府大人?”
中午的氣候越來越悶熱,等我們達到姑蘇城內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了,我們把馬車停在了城外,六人步行進城。
姑蘇城內一點活力都冇有,天空愈發陰沉了,滿大街都是被大水衝上來的泥沙,樹枝之類的,隻要些麻雀偶爾掠過路麵叼走一些被衝上空中的蚯蚓。統統商店都關著門,再往裡走,垂垂的就能看到水了,陣勢偏低的處所已經冇過了大腿,那些百姓的家中便可想而知了。
陶靳淵拍了鼓掌說:“宮主真是好技藝。”
“你給他看了甚麼?”我獵奇的看著陶靳淵。
“那好吧,早些睡。”
展玉卿挑眉:“本來陶兄是拿著辰王的令牌啊,難怪那狗頭師爺嚇成如許。”
“那不還是妒忌麼,算了,不跟你說了,本公子要睡覺了。你如果真不放心,就去莫穎那邊看看。”
“這位大嬸,叨教姑蘇知府在那邊?”
但是陶靳淵卻不買賬:“師爺好大的口氣,本公子還不屑於跟你這類人說話,你還是讓你們知府大人出來再說吧。”
“你就是那知府的師爺麼?”陶靳淵聲音冷了幾分。
我捲起褲腳就往前走,卻不想被軒轅墨瑾一把拉住:“你要做甚麼?”
還未看清展玉卿是如何脫手的,那人眉心已經被展玉卿扔出的暗器戳了一個血洞穴,然後有力地掛在了牆上。
不一會兒香味四散,四周的災黎們也都圍上來,他們的目光就像是餓了幾天的狼看到食品普通,隻是礙於我們中有三個男人在,纔沒有上來搶。
“她身邊有兩個丫環,你感覺我便利去麼?”
“給,拿去吃吧。”我風雅的把烤熟了的饅頭給了她,那小女孩剛走,一群半大的孩子圍上來了。都在伸動手要吃的。
那衙役彷彿有些火了:“你們聽不懂人話麼?老百姓有難關我們知府甚麼事?彆影響我們乾活,知府大人說了,這兩天辰王要來,我們還要加把勁,哪有閒工夫在跟你們囉嗦?”
那些孩子拿著破碗分了一些湯水和饅頭以後坐在路邊就吃,婦女們冇捨得,隻是淺淺的喝了幾口,剩下的全都給了孩子,男人們則是大口大口的喝著,卻冇喝幾口。
“大爺,你們是姑蘇城出來的吧?”陶靳淵摸索著問一名正在喝湯的大爺。
“我們隻是出來玩耍罷了,不過大爺,既然姑蘇城內被淹了,那不是不能住人了嗎?”
“你們都在做甚麼?還不快點乾活?入夜前如果還冇停頓,本師爺就稟奉告府大人,把你們統統人都撤職!”陶靳淵正想開口接話,卻被一個點頭晃腦瘦不拉幾的老頭子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