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法律的仆人強即將方嬤嬤拖到了板凳上,一人按著,另一人抬起棍子高高落下,每落一下,方嬤嬤便慘叫一聲,冇打幾下,門口便有小廝通穿說是豔娘帶著人朝這裡來了。
“夫人,救我啊。”方嬤嬤又是一聲哼哼。
“夫人,救救奴婢啊!奴婢要被蜜斯打死了!”方嬤嬤聽了,更是裝出一副衰弱的模樣,趴在板凳上。
“大蜜斯言重了,方嬤嬤本就是我的乳母,本日替我經驗這小廝也是該當的,大蜜斯莫要亂了尊卑啊。”
“蜜斯,奴婢在如何說也是豔夫人身邊的人,您若辦了奴婢,那今後服侍豔孃的活兒恐怕就冇人乾了。”方嬤嬤在豔娘身邊久了也是個放肆放肆的貨,受了激,語氣天然好不到哪兒去。
“豔娘好,穎兒隻是在經驗一個不聽話的奴婢罷了,不知豔娘本日怎會有空來後花圃。”
“方嬤嬤,這宰相府再請幾個老媽子還是還是綽綽不足的,本蜜斯現在就奉告你,這裡誰是仆人!來人!給本蜜斯先打二十大板!”波瀾不驚的語氣,彷彿我底子就冇再活力。
“是。”暖荷將隨身的軟墊鋪在石凳上,月姨娘微微欠身後坐了下來,冰蓮也扶著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