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跟著寺人鋒利的嗓聲響起。一眾大臣紛繁辭職,從大門魚貫而出。
“冇乾係,內裡的人已經讓我放倒了。”
“哦,不玩這個?那你就騙他說是本身咬的唄!”
一滴水珠從光滑如凝脂般的脖頸處流下,冇入了一條溝裡。
看到大臣們走了,秦啟翔微不成察地歎了口氣,從龍椅上起來,俄然麵前一黑,然後不受節製地又跌了歸去。
“喝!當然喝,不喝的話你覺得朕還能撐到甚麼時候?!太子妃的肚子有動靜了嗎?”
她用手在對方堅固的胸膛處畫著圈圈,行動含混而充滿表示。
正在情熱處的隼聞言一揚粗眉,不屑道:“那又如何?莫非你和老天子冇有玩過這個?你寢宮中的人該當已經風俗了纔是!”
提及來雨露均沾,秦啟翔俄然想起來他也是好久冇有去各個宮裡轉轉了,遂籌辦去儘儘任務。
說著又轉頭看了一眼隼,道:“你不也是一樣……”
他冇有把接下去的話說完,雨露均沾,可惜沾的最多的阿誰還被你給設想了!
豈料他這話一出,本來一樣迫不及待的上官緋月反而冷了下來,一推他道:“你覺得誰都像你如許不要臉,就喜好玩這些有的冇的!還是算了,你留了印記,其彆人看到倒是冇題目,就怕老天子看到了就完了,他可向來不玩這個!”
此情此景,叫人如何忍得住,隻見劈麵的男人瞬時紅了眼睛,從喉嚨裡收回一陣似野獸般的低吼,就撲了上去,把美人兒摟在懷裡,就要往床上帶。
“哎呀,你真討厭!”
張培德被秦啟翔罵得盜汗直冒,連連點頭道:“是是,是主子不好,不過陛下不消擔憂,顧傾城冇有有身,隻是太子殿下已經有近三個月日日都宿在她那邊了,其彆人怕是冇有機遇。”
張培德曉得秦啟翔這是怕被人發明,遂靜候一旁,當何為麼都冇有產生的模樣,直到他感受緩過來了,才引著秦啟翔回了寢宮。
上官緋月的一張俏臉紅了起來,緩緩站起家來,不懼暴露的上半身,用兩隻水蛇般柔嫩的手勾住了隼的脖子,吐氣若蘭。
因而一道沉悶的男人低笑過後,一道玄色的身影落了下來,健旺的技藝,高大的身材,冷峻的臉,恰是秦啟翔最新任命的暗衛首級隼!
他走近兩步,一手撫上上官緋月細光滑嫩的肌膚,靠近了她的耳邊,熾熱的呼吸儘數打在細嫩的脖頸處。
……
這類引誘是個男人就受不了,更何況隼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的氣味一下子就粗了起來,一把摟住這個四周燃燒的女人,在她的肩膀處狠狠咬了一口,道:“這麼心急,不怕老天子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