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眼含淚水,顫抖著嘴唇跪了下來,哭求著:“娘娘,這但是您和少主的孩子啊,如何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再說這打胎藥可不是普通的藥,這宮裡哪能隨便弄到,就算是去宮外,風險反而更大,萬一被人發明,奴婢不過一條賤命,可娘娘和白家如何辦,這蜀地又如何辦?!”
“你給我滾蛋!”習過武的白念茹一手就甩開了敏敏,然後又拉緊了勒在肚子上的白綾。
跪在地上的敏敏發覺到白念茹的神采變來變去,一會兒和緩一會兒又皺眉,實在猜不到她心中所想,唯有再接再厲:“娘娘,奴婢曉得你這麼做滿是因為皇後孃孃的那句話,可依奴婢看,皇後此舉隻是為了明示她的容人之量與為皇室著想的心。大抵每個妃嬪有身了皇後都會例行問候,這是她作為後宮之主的任務之一,至於說您看著像害愛好久了,也隻是為了表達體貼,讓您多保重身子罷了,娘娘您切不成為一句偶然之言而自亂陣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