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抿了口茶："他們既然要脫手，總會暴露馬腳。與其被動捱打，不如讓門生們在實際中學習。"

葉知秋正在和蕭遠珩會商教務，見他這般神采，便知有異："漸漸說，出甚麼事了？"

"門生？"葉知秋嘲笑，"是說這幾個嗎？"她揮手，幾個神采慘白的年青人被帶上殿，"他們已經承認，是受人教唆誣告明德堂。"

"記著，"葉知秋叮嚀道，"要沉住氣，不要打草驚蛇。這是實際課，也是磨練。"

群臣無言。那些一向反對明德堂的人，現在也不得不平氣這類講授體例的效果。

吳子林色變："那些門生親眼所見......"

趙世勳接著說："之前總感覺出身崇高就理所當然，現在才曉得，真正的代價在於能為國為民做事。"

王子明悄悄移到窗邊，想聽得更清楚些，說話聲卻已經消逝在雨幕中。他正要分開，忽見地上有張被雨水打濕的紙片，上麵模糊可見"明日行動"等字樣。

葉知秋小扣桌麵："持續查。明德堂現在是個風口浪尖，他們必然會有所行動。"

春雨漸歇，明德堂的梅花開得更盛了。這場風波不但冇有打擊明德堂，反而讓它的根底更加安定。那些門生們，也在此次實際中獲得了最貴重的生長。

第二天一早，禮部當真遞上彈劾奏摺。奏摺中列舉各種"罪行"：明德堂私藏禁書、傳授背叛之術、離經叛道、勾惹民氣......字字誅心。

細雨霏霏的午後，明德堂的藏書閣喧鬨如常。王子明正伏案疾書，俄然聞聲窗彆傳來抬高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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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展開一卷文書："這是明德堂的藏書清單，每一本都登記在冊，請陛下過目。至於所謂的禁書......"她取出幾本書冊，"不過是一些醫術、算學文籍，何來背叛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