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河看著她團起來的那麼大一個肉球,又好氣,又好笑。
但還是主動從牆上取下來一捆紅色的尼龍繩,遞給了她,“這個能夠嗎?”
“能夠能夠。”白快意樂顛顛地接過繩索。
“你在找甚麼?”冷硬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此時天氣已經大亮,內裡響著的是起床鈴。
看著衣服一點一點變潔淨,乃至另有點兒解壓。
她看她家的!
頭上的虛汗更是大滴大滴地往外淌,流進了眼睛裡。
她趕緊又解釋了一句:“我起的比較早,找個繩索活動會兒。”
也冇興趣察看小象鼻,隻快速給顧傑蓋好被子,就抱著衣服去內裡找盆子。
顧清河又核閱著看了白快意一眼,彷彿完整不信賴她會活動。
六月的淩晨還不熱,但是原主太胖了,睡覺都能累出滿頭大汗。
白快意想著,眼睛一轉,頓時有了主張。
不測之喜來的太快,他連確認都來不及,就小跑著去胡亂搓了把臉,看本身是不是在做夢。
夢裡,她重新回到了高考的考場上。
綁孩子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找繩索嘛!
顧傑眨眨眼,她跌倒了都冇打他?
就是脫到最後,看到身上最後一件三角小褲褲的時候,白快意躊躇了一下。
“減肥呀。”白快意偷瞄了一眼他的股二頭肌,嘴上倒是理直氣壯,“彆人都瘦瘦高高的,我肥肥胖胖的,合適嗎?”
小孩兒睡覺睡得死,扒拉半天也冇見醒,脫衣服倒也不是甚麼難事兒。
另有飯吃?
那麼高高大大的一小我,屈居在小廚房裡。一手和麪,一手攤餅,行動非常敏捷。
顧清河卻覺得她又是要和隔壁的何花攀比,剛對她生出的一點兒“好好過日子”的設法又煙消雲散。
站在原地不敢轉動,唯恐她等會兒又拿他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