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他們盯著我做甚麼？怕我查舊案？”沈情思考半晌，沉聲道，“莫不是……都城有人讓涼州府盯著我，不讓我查舊案？”

“客人寬恕，紅菱……也是差點選上聖女的，並非賤籍……”

沈情想，我可不能這麼死。

傅瑤：“那沈情能挖出甚麼來？”

送酒水的男人悄悄一笑，帶著幾分嘲笑，說道：“客人包涵……”

沈情痛定思痛，頓腳道：“走！”

舞坊料想當中的安逸。

歌舞伎也不肯獻舞，各個懶懶惰散，三三兩兩聚一起談天打鬨。

“那如何能。”歌舞伎道, “不會的，老闆不讓接外客，出去但是要被關大牢的，不會有人跑的。”

“客人請，紅梅酒隻此一家, 客人如果想了, 可要多來。”

隔壁幾個歌舞伎正在玩耍打鬨，叮叮咣咣，也不在乎坐在這裡的大人嫌不嫌吵。

小喬提示道：“阿誰方向，是望北壇。”

沈情心中一緊，一邊揣摩他這個話，一邊考慮應當如何答覆，她抬眼，漸漸說道：“城南的……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你這裡，我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他們管得了我？”

“我脾氣好，就問你一遍。”沈情抬起下巴，模樣裝得很真，粗聲粗氣問道，“她這話是甚麼意義，你給本官解釋解釋。”

程啟從大理寺出來，心跳的不是很規律，他鑽進馬車，對傅瑤說：“這幾日，你抽暇……再調些兵衛疇昔，如何？”

叫紅菱阿誰女孩作勢要打她，兩小我嘻嘻哈哈又跑了下去。

中間一個女孩赤腳跑來，拉著另一個女孩，嘻嘻哈哈在門口說道：“紅菱，看這個酸腐小官，跟你一樣！”

隨紙團扔來的另有暗衛倉促記錄的一份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