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接上了她的話:“嗯,買賣而來的。”
“那麼……”
沈情撲過來抓住他的衣領,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你曉得吧?你明天在哪?你冇在堆棧等我!你是一向在跟著我吧??”
小喬和沈情坐下後冇多久,又陸連續續來了幾小我。
“哦,對了,三家。”沈情轉著炭條,在輿圖上把明天去過的舞坊都圈了出來。
沈情雙手微微顫抖,虛空抓了幾下,用一種又羞憤又戀慕的衝突語氣,哭唧唧道:“連倒酒都是!那侍酒孃的胸脯那麼……一向貼著我!我實在冇想起問他們有關案子的事啊!不是胸脯就是大腿,我能如何辦!這不怪我!!”
“三家。”小喬複述了一遍,“你再好好想想。”
小喬白生生的手抬起,指著一個方向:“三元橋東的新月巷。”
沈情心道:“桌子甚麼的,太沉了,掀起來搞不好還會傷到他,算了。”
沈情看了那幾個門客的穿戴打扮和眼神,悟了。
“與其說是幫忙我查案,不如說是接待我看歌舞。”沈情頂著兩個黑眼圈,哈欠連連,抽出腰間的輿圖,一邊看一邊對小喬抱怨,“你不知, 昨日我跟著涼州府的那兩位官員, 從早到晚,去了三家歌舞坊。”
那幾個門客一個個麵上的神采驚駭非常,看起來非常想跑,彷彿小喬是個會吃人的狼。
“啊……這個……”
“我昨日在內裡吹了一夜的風。”小喬適時地捂著腦袋,輕蹙眉道,“身材有些不適。”
沈情舔了舔嘴角,嚥了口水,又道:“這三個涼州官府答應的舞坊,非常嚴格,師父帶門徒,家屬傳承,與其說是舞坊,不如說是三家人,他們在涼州起碼餬口了三代人,但當我問起比來有冇有舞女失落,八年前是否丟過生徒……他們看起來都不知情。”
門客沉默。
她頓了一頓,拍桌:“啊!想起來了!”
四周坐著的幾個門客紛繁停著望向她。
小喬笑的滑頭。
“阿誰,昨日你也見了吧。”沈情說,“這幾個舞坊的辨彆。那兩位大人借查案之由,一天以內換了三處涼州舞坊。第一個是在北郡西街,喝茶品舞,第二個是在北郡四象街,那邊售的涼州本地酒很不錯,第三個是在北郡東街,點心和甜酒聞名四海。”
頓了頓,她彌補:“九具屍身,滅亡時候不一,埋屍地點不異……如果找不到家人,那麼,我們就該好好查查藏在涼州北郡的這些大大小小的暗巷舞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