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已經絕望了,如果冇有阿誰男人。
……活下去。
“你聽聽我的勸吧,三餐必然要定時吃,不然對胃不好。茶和咖啡也不要喝得太濃,傷身材的。你不是常常胃痛嗎?彆老是餓著本身。哈哈,你看我,老是這麼羅嗦,連遺書都這麼羅嗦。看在是遺書的份上,你就聽聽我的勸吧!”
在他的手邊,是一把餐刀、一個小型電擊棍,另有一張帶著摺痕的紙。
“我不是說過,幫你不是因為你跟我做過阿誰嗎?但是,我不曉得如何說,在阿誰今後,我感覺我還是有點喜好上你的。我曉得很多時候你是在逞強,看到你阿誰模樣,我就特彆心疼,想幫你。嗬嗬,我這麼笨,你大抵還不奇怪我的幫手吧!以是我就自作主張,替你殺了宮鯉。你冇殺過人,真的,那種感受很不好受。我冇乾係,歸正我已經是殺人犯了,再多背一條命也冇乾係。”
內心俄然閃過一絲猶疑。
那是……阿誰女人的日記本。
“真好聽。”易謙盯著天花板,遲緩地眨了眨眼。一滴淚水自眼角滑落。
第一階段,驟發性狠惡腹痛,如刀割樣,呈持續性或陣發性減輕。
仗著年青,鹵莽地對待本身的身材,冇想到不等朽邁,身材就回報給他看。
他一向都是很能忍痛的人,但是此次的痛卻與以往分歧。他曉得是甚麼啟事,他早就查閱過質料。但是餬口風俗不是說改就改,他的事情不答應他改。
正因為他的冒死事情,易柏才氣有明天。看到易柏站在舞台上光彩照人,他就感覺再辛苦也值得。
略微一抬手,便碰到了那張帶著摺痕的紙。阿誰男人的字挺醜的,但很工緻。畢竟是遺書,誰都不會寫得草率。
他冇有彆的挑選,隻剩下一條路。冇甚麼可躊躇,也冇甚麼好悔怨。
或許這本日記會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