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一會兒，等一下來向你報歉好不好？

好難受。

“……”齊煙客扭頭看著易謙，作口型道，“說，完，了？”

砰！

燈又暗了很多。大師都死掉的話，燈會燃燒嗎？

顧昂呼吸一窒，震驚地看著齊煙客。

好可駭……好噁心！

顧昂痛苦地閉上眼睛，冒死把舌頭今後縮。他不想碰到齊煙客的舌頭，那種涼涼的……殘破的……！

我……好委曲。

全滅。

易謙看出顧昂的鎮靜,視野垂垂落在兩人緊握的手上。他彷彿想起了甚麼，眼神稍有閃動，但很快規複普通。

齊煙客的手仍然涼涼的，讓顧昂覺到手掌發冷。顧昂沉默半晌,抬眼望著易謙：“為甚麼要奉告我這個？”

“……”齊煙客單獨坐在餐桌邊，抬起手背，冷靜地擦掉了嘴角的唾液與血跡。

驚懼之間得空他想，顧昂底子冇重視到，本身方纔的神情是……討厭。

好痛……

好痛哦……

顧昂腦中一片混亂：“……但是……書裡不是說會全滅嗎？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