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至心,還是被你本身,‘設定’成至心?”易謙搖點頭,低笑道,“顧昂還真不幸,就這麼被你操了……哦,還不必然。你扮演的是和順密意的男配角吧?那說不定,乖乖躺下的是你……”
酒精讓人意亂情迷。顧昂腦中昏昏沉沉,已分不清那是醉意還是情義。他愉悅地享用著這份纏綿,正想深切時,齊煙客卻捏捏他的臉,笑著坐了起來。
滅亡的刀子:=0=~~臣妾做不到啊!
“然後,我在屋子裡碰到的第一小我,也是他。”
“如何了?”齊煙客趕緊問。
“我不信賴是一見鐘情。”
“不曉得。”齊煙客聳聳肩,“我向來冇有分清過我們倆的內褲。實在我連現在身上穿的那條是誰的都不曉得。”
齊煙客一愣。
那邊本該是床的位置,現在卻甚麼都冇有——床和床頭櫃,床上麵的地板,床上麵的天花板——全數,如同遭到了龐大球體的腐蝕,潔淨利落地消逝了。
易謙抬起眼,眼神鋒利,一如當初:“你就是公斤吧。”
……芝士的房間門口放著兩個紙封?
“哇哦……”齊煙客睜大眼,欣喜地看著房間中的阿誰浮泛。
齊煙客天然不放心要來扶,卻被易謙拍拍肩膀。
一個寫著“對不起”,一個寫著“給易謙”。那並非甚麼信封,而是淺顯紙片摺疊起來,內裡彷彿還包著甚麼。
刻著“書籍”的房間。
眾:####彆為隔日更找藉口!給我滾返來半夜!
齊煙客眼睛仍悄悄地望他,卻冇法做出任何答覆,彷彿墮入了遲緩而泥濘的思慮。
易謙把菸頭燃燒丟進渣滓桶:“第一眼看到顧昂我就曉得他是同性戀……而你,不是吧?”
顧昂趴在床上,看著微秒寧靜沉寂的睡容,嘴角忍不住浮起一絲笑意。他側了個身,本想對齊煙客說甚麼,眉頭卻俄然一皺。
顧昂眯眼,發明那竟然是條……內褲?
聽到“設定”兩個字,易謙一陣好笑:“……你真的是同性戀?”
“……!”黑暗中,一雙眼驀地展開。
“……硌到了。”顧昂歎了口氣,動解纜子,身下俄然傳來“哇——”的一聲。他無法地從口袋裡摸出那隻塑膠小黃鴨,拿在手裡看了看,忍不住又發笑。
“嗯。你鎖門吧,我等下回本身房間睡。”齊煙客站起家。顧昂一時冇反應過來為甚麼他特地要本身鎖上門,仍舊躺在床上不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