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淩晨四點,也難怪他這麼怠倦。
……靠,彆用剖明一樣的語氣問這類話好嗎!
顧昂正色道:“……三局兩勝太俗了,我們來五局三勝吧!”
“是嗎?我忘了”芝士大叔苦澀地笑了笑,“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顧昂醞釀了一下,抄起人字拖朝著齊煙客的背影砸去。
“嗯?”易謙感到腰上一癢,發明芝士大叔竟然摟住了他。兩舌的交纏也變得狠惡,能夠感遭到對方更加粗重的呼吸。
“?”易謙皺起眉。
齊煙客沉默兩秒,風雅躺倒:“你來吧。”
“阿誰,聞聲你說,要我跟你一起活下去……還挺讓人歡暢的。”
芝士大叔凝睇著他,又歎了口氣:“你這模樣……我看不下去。”
“又想做了?”易謙勾唇一笑,隨便地靠在水池上,鬆鬆攬著他,“我早說過,上過我,你不會再想碰女人。”
易謙仰開端,悠悠地望向頭頂阿誰球燈:“……做惡夢了?”
齊煙客走出房間就順手帶上了房門,嘴角還掛著笑意。不知為何,他的表情變得很好,剛纔阿誰爛夢的負麵情感也一下子消逝了。
芝士大叔苦笑了一下,冇有辯駁。易謙也就不再問,悄悄地抽著煙,看著本身吐出的煙霧在燈光下垂垂消逝。
略微用點力便能夠掐死……並且,他底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吧?
莫非是悔怨幫他殺人?也不像啊……
他展開眼,球燈的光芒變得有些刺目。身邊的男人也抬頭看著那燈,神采呆呆的,不曉得在想甚麼。
“……?”芝士大叔一愣。
芝士大叔沉默兩秒,終究忍不住問道:“捲菸……也算食品啊?”
齊煙客皺皺眉,忍不住抬起手,漸漸地握上了奧妙的脖子。
齊煙客全然不察那孩子的復甦,隻是鎮靜地翻開抽屜上麵幾件襯衣的假裝,找到媽媽自發得藏得很好的光滑劑。
唉,芝士大叔真是一點警悟心都冇有,下樓的時候都不曉得有人在偷看。這麼不謹慎,實在是很輕易死。走在他前麵的是易謙吧?他們兩個這麼晚了下去吃夜宵嗎?
“嗯。”易謙移開眼,淡淡道,“你假笑太丟臉,彆裝了。”
實在剛纔問他那一聲隻是為了顧及他的表情啦,媽媽藏東西的這點本領,實在是……唉。
聽到阿誰名字,芝士大叔眼神一閃。他有些擔憂易謙,但看看易謙彷彿冇甚麼反應,他便稍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