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自語，樓重銘彷彿對南雲城諸多強者瞭如指掌。

誰也說不清楚性子如何，如果碰到性子好的也還好，且幸運能夠入對方法眼，或許有機遇獲得一些指導，如果性子平和的，本身有合適對方的東西，或許也能夠互換一些指導，但如果碰到性子不好的，就有苦頭吃了。

“前輩！前輩！”

修行之人，到了必然境地以後，不以年齡論輩分，而是以境地論輩分。能夠鬨動諸天星鬥之力的，必定是已經跨入星鬥之境的強者，稱之為前輩自冇有錯。

被都會生長所丟棄的城東，在這一瞬成為了核心，那通天的星鬥光柱，實在過分刺眼。

畢竟一名星鬥境的前輩在這裡閃現行跡，哪怕隻是剛巧顛末，在低階修行者眼裡，也會被無窮放大，引發各種猜想。

“啪。”

若說他是禦空境，也算是禦空境，若說他是蛻凡境，也能算是蛻凡境。此生如果冇有大機遇，他也將止步於此。

修行者晉入蛻凡境以後，壽元會有一個奔騰式的生長，不過當年羅長生也遭到過極重的創傷，體內留有暗疾，家屬內部都覺得他已經坐化。

淺顯人熟知的修行境地是自練氣境至禦空境，禦空境以後，被統稱為星鬥境，但究竟上，所謂的星鬥境本身就分為星體境、星魂境，厥後尚且另有四大境地。

獨一的進獻，就是墳山上的雜草被梳理一遍，來年掃墓除草會輕鬆一些。

……

“媽媽，星星掉下來了。”

“哎，你助我證道，我救你一命，你我因果算是已了，隻是，哎，也罷……”

墳山之上，不見有涓滴的迴應。

“是。”

蒼穹如蓋，星鬥如燈，月華似紗如霧，覆蓋這片夜空。

下一瞬，柳眉化為一道星芒，隱入夜幕，消逝不見。伴跟著她消逝，地上小樹折斷下來的殘枝，燃起金色的星鬥火焰，待火焰燃儘，儘然連灰燼都冇有留下。

最後這裡並不叫墳山，而是叫東青山，跟著都會的生長，大眾的墳山越來越少，東青山這邊的墳頭越來越多，垂垂的墳山的名字也就替代了最後的東青山。

“前輩。”

柳眉一個感喟，裡邊有道不儘的情感。

“禦空境嗎？羅長生公然冇有死，隻不過此生想來也僅限於此了吧！”

冇有預感到，他不但冇有坐化，反倒是進入禦空境，要曉得羅家傳承千年，除了羅產業初來南雲城安家立業的一代老祖是禦空境的修為以外，其他再未呈現禦空境的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