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隻重視楚清神采的文青竹,並未重視到她身後的兩個丫環。
“隻可惜,牲口就是牲口,披著人皮,也竄改不了牲口的賦性。”名柳藉口。
這時,酒酒已經完成任務,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欠條上的落款處,有著一個血紅的指印。“蜜斯,辦好了。”
酒酒和名柳眼睛一亮,同聲道:“蜜斯想到如何治那惡人啦?”
兩人之間墮入沉默,彷彿找不到甚麼話題。
名柳和酒酒對看一眼,一左一右的站在楚清身後。
楚清看向她,細心打量。彷彿想要看清楚這身皮郛裡,到底是不是名柳。後者被她看得頭皮發麻,縮了縮脖子,眨巴眨巴眼睛問道:“蜜斯,你看得奴婢驚駭?”
嘴角微微一彎,楚清麵向看不清的船艙問道:“你如何曉得我在此?還如此剛巧的來接我,曉得我會被趕下船麼?”
這時,其他的人,纔看到從白霧當中,又有一艘更加精美的畫舫緩緩向這邊駛來。
楚清收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淡淡的道:“文大人有甚麼話,還是儘快說罷。楚清畢竟是待嫁閨中,在外逗留太久,對名聲不好。”
“樂意作陪。”楚清笑而點頭。
“甚麼賬目!?”文青竹一聽,心中俄然升起一種不妙的感受。
明白楚清的意義,酒酒低聲答道:“租借如許的畫舫恐需他半年俸祿,但此人嶽家氣力薄弱,陪嫁定也豐富。”
安寧城外有瑤山,瑤山腳下有瑤池。說是池,實在這是一個天然的淡水湖泊,也是楚清初臨這個時空之地。
楚清冷嘲笑道:“殺人償命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就算是到聖上麵前去說理,文大人也說不疇昔吧?”
現在,楚清卻俄然抬手打斷名柳的話,笑道:“船家不必難堪,有人來接我們了。”
正在盪舟的船老邁,從速跑過來:“客長,有何事?”
名柳心中一怒,也喊道:“船家。”
不卑不亢的答覆,讓文青竹臉上的笑容一冷,臉頰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楚清輕笑:“怨?我不曉得文大人這是何意。”
“多謝文大人了。”楚清輕點頜首。
“這……”船老邁麵露遊移:“這但是在湖心,離岸邊另有很長一段間隔。這三位女人如何返回岸邊?”
楚清愉悅的笑道:“不,你說得很貼切。”
文青竹眼中閃現一絲對勁,底子冇有發覺到楚清話中的諷刺之意,反而道:“嗬嗬,那邊那邊,隻是戔戔小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