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韶華_94|09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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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心頭一冷,把腳收了返來。

她走在中間,指著火線:“從這裡出去,就是官道了。”

“冇甚麼!”那小丫頭極其聰明,行動非常的快,一閃身就走得很遠了。

她心頭一驚。

不等寧封答覆,她回身就走。

那小小的行動讓她佩帶的珍珠耳環一陣搖擺,他側眸就瞥見她白淨小巧的耳朵,隱在烏黑的頭髮裡,像是深藏的寶石,他俄然有點打動想要去咬住它,那種打動一上來,渾身都生了熱意,彷彿這氣候也變了,他身上穿得錦袍也厚重了起來。

兩人在一個馬鞍上,杜若依著他,隻覺他們從肩膀到臀部,恨不得都貼在一起,她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臉頰上的紅也再也散不去。

就是勸說小孩子,大人也要講事理呢,他倒是好,把她當泥人了。

他是王爺,要甚麼不能讓侍從去,他盯著她道:“你。”

眸子張大了,更像是一汪泉水,能見到底般的清澈,他目光落在她白淨的脖頸上,那脖頸生得極是標緻,圓潤又苗條,伸直了很天然就會透出閨秀的端莊之氣,故而她哪怕不是那麼靜雅,一眼仍能看出她的出身,她的骨子裡是有貴氣的,卻又可貴的這般親和。

樹上有杏花的花瓣落下來,轉眼間被靴子踏上,殘完工泥。

杜若一怔,她嫌少棍騙,可那天在曆山,她夢到寧封自刎,卻未曾誠篤的奉告他,乃至於他再次問起,她麵上便有慚愧之色。

有些非常。

當時在宮裡,她跌落水池染了一身的泥,他領她去洗濯時說的話,冇想到她還記得。

遙遙無期,那是好悠長的拜彆了。

“你不消安撫我。”寧封淡淡道,“那個都難逃一死。”

玉竹將近哭起來:“這如何辦,我們再如何防備,也不成能攔得住馬的,你看那馬跑很多快,我們總不能被踩死!”

杜若半轉過身看著他,他眸色極其的標緻,彷彿日落時的色采,燦爛照人,她幼時第一次見到他,因是被他的眼睛吸引罷,冷冷的卻恰好那麼都雅……

但是她不能說。

實在便是去,又該說甚麼呢?

寧封搖點頭:“說來話長。”

聽到這個字,他鬆開了韁繩:“那裡疼?”

他冇有說話,再見亦或不見,隻但願她未曾捲入這海潮,他正待告彆,火線卻有一匹馬風也似的奔馳而來,杜若瞧見那馬的色彩,趕緊把青瓷蓮花塞進荷包裡,對寧封道:“國師,我們就說到這裡罷,我得走了,您一起順風。”

賀玄見她還為寧封辯白,停上馬道:“你是不是更情願信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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