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家,唐姨娘未曾跟過來,父親又懶,竟是把帳本都交給杜鶯看,傳聞她每天都看好久的帳本呢,說出去都冇人信。
杜若臉一下就紅了,恨不得鑽到被子裡去,急道:“纔不是!”
大早上的,謝氏就在對帳本訪問管事,傳聞女兒病了,忙讓管事們先退下,她倉猝忙就過來,坐在床頭拉著杜若的手道:“如何俄然就病了?是不是早晨著了涼。”她特長背在她額頭上試了又試,“我本日忙冇如何顧得上你,這春季是最費事的,忽冷忽熱,是不是她們奉侍不周?”
“皇上謬讚了。”
還真信話本裡說的,賀玄道:“武山有冇有青木穀難說,不過話本裡青木穀傳人終究的成果你可還記得?”
“那也得有個度。”趙堅往回走了幾步,非常峻厲的道,“朕可不想再看到你病倒,你如果一病不起,朕可真要悔怨命你去清算軍隊了!”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杜若早上起來渾身有力,靠在枚紅色的大迎枕上動也不想動,鶴蘭見狀,趕緊用手在她額頭一摸,隻覺掌心滾燙的一片,她嚇得趕緊把玉竹叫過來。
杜若撇嘴道:“都請了太醫還能不好嗎……”她想到金大夫的模樣,頓一頓問,“阿誰,他到底是不是青木穀的傳人?他不是從武山來的嗎?”
可不知為何,此次大夫開的方劑好似並不太對症,她竟是三日都冇有好透,謝氏就有點焦急,杜淩心疼mm,路上碰到賀玄提及此事,賀玄驚奇道:“她病了嗎?”
玉竹就叫一個小丫頭去廚房說。
小吏就有些畏縮的模樣:“大人,那人說完便說家中有事,小人要他一起來見大人,他偏是不肯怕惹到費事,腳底抹油似就溜走了,小人冇來得及攔住……”
小吏一邊說,他一邊畫,比及說完,宣紙上已經有一個男人的樣貌了。
杜鶯對她的話並不睬會,笑著道:“這風熱我三天兩端得一回的,早同我風俗了,還用你過嗎?”
她笑眯眯的就領著金大夫去看杜若,賀玄很天然的走在前麵。
他又忙得會兒方纔出來。
賀玄便道:“臣謹遵皇上旨意。”
“說得彷彿豆腐似的。”杜繡笑了笑,“現在二姐可不像之前呢。”
賀玄道:“臣隻是想為皇上分憂。”
這話倒讓杜若又心傷又好笑。
秋高氣爽,本日原是個讓人表情舒朗的日子,但是寧封坐在衙門裡,倒是眉頭舒展,他查趙豫被刺一案已稀有月,一無停頓,趙堅非常的活力,多次提起來,很有責備之意,隻是並冇有交於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