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參賽的,請報上名號。”
雷玉麟本來已經走回領號台,見鳳鳶坐檯邊上疼得汗都出來了,內心又是心疼又是活力,“這小妮子就不曉得珍惜本身?”他從懷裡取出他娘給的龍涎丹,叫過貼身的侍兒給鳳鳶送了疇昔。鳳鳶本來是死活不肯吃他給的藥丸的,但是碧奴一把接過來塞進她的嘴裡,她還冇來得及抗議,那藥丸已經化成津液順著她的喉舌流了下去。模糊一股暗香透了出來,鳳鳶心知這毫不凡品,忙氣沉丹田,調劑起內息來。
空位上已經站滿各色女子,內裡另有幾頂官轎。鳳鳶看在眼裡,內心敲起了小鼓,暗裡萌發了畏縮之意,“姥姥,我們去看看是誰在冒充寒玉宮參賽吧。”她冇有提插手比賽的事,除了傷冇好,她俄然感遭到了自大,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碧奴點頭說聲好,一頓腳扶起鳳鳶飛落到賽台上。
遠遠地,就見頂風飄蕩的旗號上寫著鬥大的“比武招親”四個字,鳳鳶隻覺嗓子一甜,早噴出一口血來。“都是老奴的錯,不該叫四蜜斯來的。”碧奴心疼萬分,隻恨不能以身代之。鳳鳶搖點頭,安撫地拍拍她的手,“姥姥是一番美意。”她喘口氣才接著說:“扶我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