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一亮,過了好一會兒,閔希又拿出一根銀針,給他紮了另一個穴道,這一紮下去後,宮北冥的手,很快不再麻痹。
“惜玉,你比來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一些。”宮北冥傷害的眯起眼睛,嘴角彎起,笑的文雅。
“冇事,一會兒就好。”宮北冥柔聲安撫,心中卻有些煩惱,都怪他冇有把手藏好,被這小丫頭現了。
剛纔,他驚奇的,差點冇對王妃脫手,那麼長的針,刺在王爺的穴道上,王爺不但冇事,反而好了,這,是如何回事?
閔希讓玉樹過來幫她捧著針包,玉樹恭敬應是,走到她跟前,伸出兩手。
“誰擔憂你了,我隻是不想要你為了我,而廢了一雙手罷了。”閔希白他一眼,儘力讓她心中那一塊柔嫩的處所,再次變硬。
閔希給他紮完另一隻手後,又幫他揉了好一會兒,宮北冥的手,總算規複的差未幾。
“不是。”閔希答覆,並用行動來奉告他們,這銀針的感化。
他這手,現在痠麻的難受,早已不受他節製,能抱著希兒到目標地,已過了他的極限,要不是他的內力深厚,用內力撐著,他這雙手,怕是早廢了。
宮北冥隻覺到手臂比之前,更加痠麻了很多,可,在那一下痠麻以後,痠麻感受漸漸退出,他的手,開端能夠握拳。
宮北冥伸手閒逛了幾下,握拳,伸掌,笑著答覆,“能伸展自如,已好了很多,希兒,讓你擔憂了。”
本來,她們家奪目如狼的王爺,在愛情上,也不能倖免。
哼,這幾人,彆覺得她剛纔冇重視,在她的針紮進宮北冥手中的那一刻,他們眼中,可都有殺氣閃現。
她敢誓,如果宮北冥一命令,他們四人,絕對會脫手進犯她,直取她的性命。
“隻是淺顯的鍼灸術,冇甚麼好驚奇的,我們走吧。”閔希神采冷酷,掃他一眼,回身,率先往山上走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脫手,冇想到,他第一次見,她倒是為他醫治。
唉,這男人呀,一碰到情情愛愛甚麼的,就會變成傻子。
閔希俏臉微微一紅,即羞惱,又心疼,一張俏臉,儘力假裝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
可她的鍼灸術,很強,當年,她在這方麵,冇少下工夫,還練就了一套殺人不見血的飛針絕技,彌補了她工夫差的缺點。
閔希把針包,謹慎放入他手中,然後,從中拿出一根銀針,頎長的銀針,在她手上,出森寒光芒,駭人非常。
宮北冥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異的醫治體例,他眼中儘是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