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夜宵,淩遙恰是犯困的時候,齊灤卻不肯就此放過她,一本端莊的對她道:“阿遙,我要查抄一下你的腿。”
淩遙這裡話音還未落,羅羅就瞧見羅成領著蔡桓出去了。羅羅見此景象,便知淩遙是猜中了,當下便歎道:“女人說的還真是準,蔡大哥來了王爺卻未曾來,必定是替王爺傳話的。王爺必定是有事在身,以是來不了了。”
哪知這話問出了口,卻半日未曾比及淩遙的迴應,齊灤從她的傷處移開視野,抬眸去瞧時,才發明淩遙竟睡著了。
望著淩遙靠在椅背上的溫馨睡顏,齊灤忍不住垂眸低笑了一聲,阿遙這一夜確切太辛苦了,冇想到話未說完,她就竟這麼睡去了。
齊灤正在細細察看傷處的環境,聽了淩遙這話一愣,過後才問道:“病癒練習?甚麼是病癒練習?”
“我這是早就風俗了,便是夏季,我也不睡懶覺的。”
蔡桓摸了摸鼻子,有些煩惱的道:“我又說錯話了嗎?哎,下回再也不如許了!”
明天因為太後壽宴之事,給齊氏解毒的事兒就擔擱了一天,這都已經三天了,她今兒是必去秀水閣的。
他就是吃過這個虧的,這也是他的經曆之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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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遙聽了羅羅這話,心中一動,她道:“王爺晨起後,是不是還要進宮去給皇上和太後存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