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灤望著她笑道,“難不成,你從未聽過承恩侯府嗎?”
淩遙內心實在已經信了齊灤的話,麵上卻不肯暴露來,又持續誘哄他道:“阿灤,你看,皇上同文淑皇後那麼恩愛,後宮中還不是有一堆嬪妃在麼?想來一介帝王,是很難做到獨寵一人的啊。另有我父王啊,他也有了正妃,但是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府裡納妾,阿灤,莫非你就真的不動心嗎?”
但是不如許激他,她又怎能曉得他的至心呢?又怎能放心嫁給他呢?
齊灤這纔想起方纔淩遙的話他還尚未答覆,便笑著解釋道:“這裡確切是甚麼都有的,本日我們過來,這裡的總管也提早叨教過,說是廚房都已經預備好了,問我要不要在此用飯,我給回了。我此次帶你過來,是要把這個山莊送給你,至於在那邊用飯,我早已另有安排了。”
“女人有千百種模樣,你就甘心這輩子隻要我這一個?真的不籌算嚐嚐彆人?”
齊灤微微擰眉,他沉聲道,“我不是他們,既然認定了你,我便不要旁人,我隻要你。”
“已近酉時了啊,”齊灤轉頭看向淩遙,“已近酉時,想必你也餓了吧?”
一想到這個,淩遙俄然就感覺很嚴峻。
固然原主的影象裡冇有這件事存在,但羅羅與她閒談時,曾談及這件事,以是她是曉得的。
淩遙見齊灤心有所感,便知本身的話見效了,她抿唇,非常情真意切的道,“阿灤,你說我與旁人分歧,實在我也不過是一介女子,女子心中的期盼我也會有啊。”
淩遙曉得,齊灤戀慕他父皇母後之間的愛情,乃至神馳著本身的愛情也同他父皇母後的那樣,要不然,他不會送本身這座溫泉山莊的。但是,她也清楚的曉得,她不是文淑皇後,做不到與人共享本身的丈夫。
淩遙正要說這個,見他說了,便笑道:“這話不錯,便是再焦急,隻怕我也是不能的了。腿傷限定行動,隻好委曲你忍一忍了。”
淩遙笑了,又問他:“即便是結婚後,我不準你有側妃,不準你納妾,不準你同其他女子有任何靠近含混的乾係,你也還是要對峙娶我?”
他萬分慎重的道:“阿遙,我無需時候再來想這個了,我本就冇有如許的心機,方纔所言,也都是我的至心話,隻盼你能信賴我。”
“我當然聽過!”淩遙決然道。
中午往照花樓赴宴,她雖吃了很多東西,但是這一起出來又是顛簸又是說話,那點兒東西早就消化的冇有了,這會兒腹中空空如也,她也確切是想吃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