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灤怕她真的難受,想起高太後的叮囑,便將手放在她的腰間,替她悄悄揉了起來:“明日進宮給父皇另有皇祖母敬茶,隻怕時候晚不得。明早少不得要辛苦你早些起來打扮了,見過了他們,等回府以後,你再安息。”
羅羅是早就把熱水預備好了的,這會兒聞聲王爺要熱水,便知裡頭完事了,便把熱水送到了淨房裡頭。齊灤倒也冇想著要羅羅奉侍淩遙,見熱水送出去後,便揮了揮手讓羅羅去清算床褥,淩遙這裡有他就好了。
她這話惹得齊灤心頭更加顧恤她,愛意深濃,便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在她的眉眼之間印下無數熱吻。
方纔,摸下去替她上藥時,藉著滿屋子的燈燭亮光,他也瞥見了,那處所確切紅腫不堪,他確切是有些過分了。他就有些心疼,另有些自責,這會兒他是滿足了,她卻遭罪了。隻是,這報歉的話如何也說不出口,千千萬萬句話彙成一句我愛你,眼中蓄滿歉意,就盼著阿遙能明白他的心。
不等她答覆,他又用心頂了頂她的腰,低笑道,“如果不困的話,不如我們再……”
不過,既然元熙帝來了,淩遙也就直接在這裡敬茶存候了,香枝又取了新茶來,淩遙跪下後,原樣奉給元熙帝,也還是抿唇笑道:“父皇,您請喝茶。”
待去了前院,再次見到齊灤後,才發明他冇籌算騎馬,而是籌算跟她一起坐馬車,兩小我相攜上了馬車,成果剛一出來,齊灤就抱著她深吻一番,直到兩小我都喘不過氣來後,齊灤才放開她,看著齊灤含笑望著她的晶亮眼眸,淩遙倒也明白他的心機,此人開葷了,天然是隨時隨地捨不得跟她分開的,就算不能做到最後,這會兒也得如膠似漆的待在一起。
被齊灤這麼悄悄在腰部按揉了一會兒,淩遙就感覺好多了,再加上高太後所給的藥也垂垂起了感化,她那邊總算是好了很多,現在隻是渾身發軟罷了,那邊已經冇有先前那麼難受了。
既然做了王妃,她在人前就不能再稱羅羅為姐姐了,如果在人後,她天然還是還是叫羅羅為羅姐姐的。
待羅羅出去取潔淨的床褥後,齊灤便直接將淩遙抱到了淨房中,他知淩遙還冇甚麼力量,就親身替她洗濯,這二人方纔新婚,雖方纔有過好幾次了,但齊灤親身上手替她清理,天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動心,不過脫手動腳的吃吃豆腐也就罷了,齊灤倒也不敢真的提槍就入。
淩遙早知這個端方,倒也冇甚麼害臊的。隻不過,她之前離床榻時,瞧過一眼那元帕,上頭斑斑陳跡,非常含混,而那上頭的血跡倒也奪目,一看就知她確切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