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容歎道:“這有甚麼了不起,隻要捨得花法石,大家都能在身上刻下護身符紋,哪象你的遁術,那纔是真正的工夫。”
聶青緣苦笑道:“鄙人乃是一介窮修,要不也不會在這兒修煉了,不過方纔聽你所說,那邊能買賣物品?”
沈耀容笑著點頭道:“逗留費倒不算甚麼,關頭是那邊的毒氣非常可駭,較這裡為幾倍的毒性,修行者每隔兩三日便需得服食解藥解之。如果平常的解毒藥也就算了,可服食的這些解藥俱都是由胡酈草、奎憐花、鮃蛇膽和啼粼鰓,這幾種極罕見的質料才氣製作而出,而這幾種解藥在黑莽林又都是高價難求,普通修行者底子買不了幾天的解毒分量,又哪敢在虎跳崖上長時候逗留修煉!”
聶青緣沉默半晌,道:“此去多少裡?有傷害麼?”
沈耀容又道:“實在那是個叫虎跳崖的處所,是我和大哥分彆的處所,它是修行者堆積逗留的險地,為了便於四方幾百裡的人在那互換質料和資訊而建的,並且為了保護那邊,還建了一些防備野獸攻擊的工事,修行者隻要路過那邊休整,便得交納必然的法石作為逗留費。”
沈耀容也感覺他說得有理,歎道:“但願是吧!”他俄然想起甚麼,從布囊裡取出兩株長有七片細葉,泛著淡淡紫紅之色的藥草,道:“差點忘了,這是剛纔承諾給你的清慧草,你收下吧!”
隨後,兩人回到板屋,聶青緣散去屍香液的臭味,請他進屋詳談,並且還煮下了一鍋獸肉魚食,兩人大吃了一頓,早晨便在屋裡住下。
第二天,聶青緣清算了東西,分開了這住了一年多的小板屋。
聶青緣眼看那灰光閃閃的獸符就要到身上,固然不曉得是甚麼東西,但覺能力必定不凡,法力急展,奮力一躍。可還不及一丈,前麵“轟”的一聲巨響,那獸符已然爆炸,以獸符為中間的三丈內,激烈至極的灰色光暈向四周八方急湧,刹時就要將兩人的身形給淹冇。
聶青緣聽得明白,內心卻想到:“本身材內有金色之石,不知能不能解這虎跳崖的毒氣。”
沈耀容苦笑道:“無妨事,都是皮外傷,隻是被獸符涉及,震傷了內腑,歇息一下,就冇事了。”
聶青緣大驚,感受著背後一股澈骨入肌的驚人氣勁,儘力施出遁術,腳上一抹淡淡地紫暈一閃而冇,帶著沈耀容向前閃出七八丈,險險避過。
聶青緣訝然道:“你身上的是符紋?是符師描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