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冷翎寂心中低咒一聲。向來清心寡慾的他,如何會光是想著她就心動不已呢?他對本身的反應,煩惱又煩躁。
冷翎寂應酬得有點晚,酒喝得也有點多。微涼的夜風吹著他昏沉的腦袋,內心對顧悠然的思念就越加的激烈。
這麼大了還被人像經驗小孩子一樣地打屁屁,顧悠然想找塊豆腐撞死。
繞過大榕樹,那張石長椅鮮明呈現在麵前。暗淡的光芒裡,石長椅上那一抹紅色,就像一道和順的閃電,劈中了冷翎寂的心臟。
還冇等冷翎寂開口,就聽到顧悠然委曲的抽泣聲:“嗚嗚嗚……固然你養了我十年,但不代表你能夠隨便的輕浮我!不就是一個麪包嗎?最多我還你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
一會兒,她微微動一下頭,不舒暢。坐在那邊身材繃得緊緊的冷翎寂,也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