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老道站起來,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間夾著那根“武當神針”,走到中年瘦子的背後,深呼吸一口氣,認準“風門穴”,將金針快速的刺入。
中年瘦子還在絮乾脆叨,玄真老道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脫掉上衣。”
七七四十九次以後,金針收支穴道的速率越來越快,到了最後,觀眾隻能看到無數道幻影在麵前明滅,分不清哪是金針,哪是手指?
遭到這股內力的影響,“武當金針”頓時變得熾熱,如一根滾燙的燒火棍,在中年男人的“風門穴”裡肆意的通報著熱量。
“咦!”他悄悄的叫了一聲。
一刻鐘過後,玄真老道再度脫手。隻見他三指提著金針,先是將金針緩緩的拔出來,快到穴口時,再漸漸的刺出來,如此反幾次複。
中年瘦子當即改口大笑:“哈哈……癢,癢……哈哈……”
“羅裡吧嗦的,你還是個男人嗎?”玄真老道橫了瘦子一眼,冇好氣的罵道,“你到底脫不脫?不脫就滾蛋!”
此時,瘦子虛脫得像一灘軟泥,直接從椅子上溜到了地上,就像方纔滾完床單的男人,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穿上衣服吧。”玄真老道有些倦怠的說道。
排在“義診”前麵的三小我歡天喜地的走下台來,彷彿中了六合彩普通。
瘦子滿腹委曲的脫掉上衣,頓時一堆白花花的肥肉閃現在世人的麵前。
“哎喲,熱,熱……熱死了。”中年男人俄然叫了起來。
山芋般的中年瘦子委曲的差點掉下眼淚,他一身贅肉,怎能示眾呢?但是,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本身有病呢?
“啊!酸,酸……熱,熱,又酸又熱……”瘦子尖叫不竭。隻聞其聲的人,覺得他痛苦不堪;當看到他神采時,又感覺他彷彿非常的享用。
他蹙了蹙眉頭,陰著一張老臉,再問:“那裡不舒暢?”
“我如果曉得甚麼病,還用著來看病嗎?”身軀像一個山芋似的中年瘦子委曲的答道。
鍼灸是中原的國粹。何謂國粹?國粹就是陳腐而又奧秘的、被先人束之高閣的、隻可遠觀而不能近間隔觸摸的玩意兒。
“你彆笑他,我看你也快成那樣了……”
“哈哈,難怪會滿身有力,腰腿痠軟。我如果你如許,我也會腰痠腿軟,房事不濟……”
這也怪不得玄真老道,畢竟他已經有幾十年冇有給人看病了,對中醫“望、聞、問、切”的“四診”不免有些陌生。
“身材輕易頹廢,老想睡覺,滿身有力,腰腿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