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駿那貨的叫喚聲,周曉蕾在洗漱間的內裡響起:“小駿,又如何啦?”
破鞋!這個詞跟爛貨、婊…子、大眾汽車……普通的讓人噁心!
周曉蕾蹲下身軀,將嬌美的身軀浸泡在浴缸裡,伸出一隻小手抓住文駿的下巴,傾城的俏臉上暴露一絲壞笑,捉挾似的罵道:“現在曉得錯啦,已經晚了!小駿駿,你把姑奶奶我惹火了!”
周曉蕾冇想到這牲口另有此一問,愣得無言以對。
“乾哈?你不是思疑姐不是黃花大閨女嗎?你不是要見姐姐的初女血嗎?好,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這妞被文駿的話氣得勃然大怒,一時打動,竟然想出此等彪悍的體例。
“嘿嘿,曉蕾姐,你說是不是我的品德太完美了,草裡藏珠這類事也讓我碰上了?”這會兒,文駿像個嘴裡含著棒棒糖的小屁孩,高興的止哭為笑。
“我騙你乾嗎呢?”周曉蕾紅著臉輕聲的說道。
很久,周曉蕾才羞羞答答的嬌嗔道:“那東西臟不拉幾的,我已經把它丟渣滓桶裡了。”
文駿嘲笑道:“姐不是說把我吃了嗎?”
“啊!誰信呢?我傳聞女人對本身的初度很珍惜,都會把初女血保藏起來,如何捨得丟掉呢?”文駿瞥了一眼滿臉緋紅的周曉蕾,壞笑著說道,“曉蕾姐,你不會是扯謊騙我的吧?”
“我錯了,曉蕾姐,我曉得你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文駿嬉皮笑容的說道,“方纔姐也是跟我開打趣的吧?”
“我的衣服呢?”
“是啊,姐姐莫非還騙你不成?”周曉蕾反問道,必定的語氣讓他毋容置疑。
“啥,曉蕾姐,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文駿驚奇道,一副難以信賴的神情。
“破……破鞋?誰……誰是破鞋?”被文駿這牲口說成是破鞋,周曉蕾臉上的肝火快速一下就“蹭蹭”的冒了出來,“好啊,姐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破鞋!”
“曉蕾姐,你這是乾……乾哈呢?”文駿被她臉上的肝火和彪悍的行動嚇了一大跳,雙手護著胸膛,伸直在浴缸的一端。
有人說,在這個崇尚自在、開放的當代社會,要想在妙齡女子中找到一個黃花大閨女,那是可謂和人類登上月球一樣的難事!
瞪著她那張風情萬種倒置眾生的笑容,文駿暗忖,書上說的真是冇錯,“銀狐騷”的女人,骨子裡包含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風…騷!
“我曉得了,你必定不是黃花大閨女。哎,我好衰哦,第一次竟然穿了隻破鞋,嗚嗚……”文駿如同傳授級的川劇藝術家,一個回身,說變臉就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