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那是你這輩子的光榮!”
“不過我奉告你啊,你額頭上的字不準斷根。”
雙膝一軟。
苟斌的喊聲歇斯底裡。
“你……你……你敢動我?”
沈默嘲笑。
“這電話你俠義打不打?”
但就在他們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沈默銀針再次射出,直擊這幾人委中穴,令他們冇法起立。
“趁現在事情還未鬨大,我勸你從速放我分開,再給我磕個響頭報歉。”
便是天都監獄裡的重刑犯看了,也不由要生出寒意。
沈默嘲笑:“偷襲?大丈夫?何著你拿槍打我不算偷襲?何著你們以強淩弱就算是大丈夫?”
丟下連連叩首的苟斌不管。
這類瓶子自八十年代一向相沿至今,其瓶身足有兩枚硬幣那麼厚,棱角處固然做成圓弧,但拍在頭上的絕對能讓人畢生難忘。
他籌辦狠狠地給他們一點經驗!
伸手揪住苟斌頭髮,“啪噠”一聲,就將整瓶墨水拍在苟斌的額頭之上。
“我但是海戰隊的人,你不怕嗎?”
現在再被震裂,又見沈默取來了墨水,他不由連連後退,苦無可躲之處。
臉上的邪魅尤在,沈默略有興趣地笑道:“你叫甚麼名字?”
沈默笑吟吟再次走向擺放墨水瓶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