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禿頂大漢,倒是擺出一副凜然正氣,目不斜視的模樣:“彆吃力了,我們今晚的目標就是你。”
納蘭清淺已經驚嚇的滿身發軟,站立不穩,彷彿身材的自主服從,隻剩下抽泣這一項。
之前坐副駕駛指路的阿誰平頭男人,戴著副眼鏡,彷彿比其他幾個更有點文明,這會慢條斯理的解釋了下:“傻比!他爸不把他飆到他麼肚子裡,如何能生出來?”
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褲腳和袖口,才邁開步子向廠房大門走去。
碰到納蘭清淺這類極品貨品的機遇,一輩子也難有一回,這類時候,大師夥都敞開了比賽著不要臉了。
李銀河對他的討厭達到頂點,肝火值飆升到顛峰。
駕駛座上的司機,戴著棒球帽,帽簷壓著半張麵孔在暗影裡,看不清模樣,但是聲音卻刻毒無情的粉碎了她的但願:“李銀河叫我們來對於你,明天早晨先殲後殺。”
哢,紋身花臂男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順手一甩,把她摔到了牆角裡。
“他麼的小娘皮,老子們還在這呢,就敢爬牆了?給我誠懇待著,等會弄死你!”
納蘭清淺已經復甦了,瞥見李銀河俄然從夜色中閃現,欣喜的大喊:“救我!救救我!”
。”
有人殲笑著說:“你的老相好李銀河,叫我們來的!如何樣,欣喜吧?”
之前坐副駕駛的平頭男人,不甘逞強:“麻的,追蹤線路是老子安排的,我如果不盯著,你們早開錯三個路口了!”
禿頂男被她哭的心煩,搶先一步,哈腰抱著膝彎一抬,將納蘭清淺扛在肩頭衝進廢廠房。
花臂紋身男在身後邊追邊罵:“我擦你大爺的,一起上裝柳下惠,本來憋著,這會搶先呢!你個臭不要臉的,給老子把她放下!”
一向表示的空便是色,色便是空的禿頂男,現在卻毫不讓步,字字如刀:“彆忘了,你們可都打不過我!”
玄色小車搖擺著,在一座廢廠房門口停下。
李銀河一個翻身,從內裡跳了出來。
月光中他的身影,清楚非常,臉上一如既往的冷酷神采,衝著四個男人勾了勾手指。
瞥見納蘭清淺嚇得一顫抖,李銀河眼神不由的沉了下來問:“你們到底想乾甚麼?”
紋身男吼道:“你他麼的求知念這麼強?非得這會十萬個為甚麼嗎?正打鬥呢,當真點!”
平頭戴眼鏡的斯文男,看著他,不成思議的說道:“你冇聽懂嗎?我們他麼的要把這個女的先殲後殺,還要冒充你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