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爺爺,蘇旬爺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八麵佛都不好使,常貴完整崩潰,褲子都嚇尿了。
“明白!”李海去辦了。
但是從他腳下生的藤蔓,卻將他再次拉到蘇軒身前。
蘇旬說著,停在常貴不遠處,又對蘇軒說道:“三弟,既然要殺,就給他個痛快吧,若不是他的到來,我或許還不知要渾渾噩噩到甚麼時候,脫癮時候的痛苦讓我覺悟了,我要活著,揚眉吐氣地活著,我要當無縫的蛋,讓這類宵小之輩,對我敬而遠之!”
“怪,怪物,不是人,你不是人!!”常貴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掉在地上的箱子都顧不上了,連滾帶爬地向牆靠去,他現在甚麼都不想了,隻想從速闊彆這個怪物。
“蘇軒,你,你大哥已經上癮了,這是最新型的A貨,全部臥龍市,隻要佛爺有,你,你弄死我,也彆想拿到貨,你大哥就死定了!!”情急之下,常貴拋出他的殺手鐧之一來。
“大哥,你不好好歇息,跑出來看熱烈乾嗎,這類廢料,我來摒擋了便是。”蘇軒對蘇旬說道。
“很不巧啊,我三弟手腕高超,已經幫我脫癮了。”蘇旬的聲音傳來,隻見他在李海的攙扶之下,打西邊走來。
“哦,為何不從大門走呢?”
“還說我蘇軒隻會點拳腳工夫,底子不敷為慮,還想著把我拉下水,壓迫更多款項,不是嗎?”蘇軒冷冷地問道。
“我本來籌算把這箱子裡的東西,十足喂到他肚子裡,讓他嚐嚐和大哥一樣的痛苦,既然大哥你都這麼說了,我便給他個痛快,李海,扶著我大哥站遠點,免得血濺到他身上。”蘇軒點了點頭,說道。
蘇旬走上前來,望著曾經讓他醉生夢死過,生不如死過的紅色粉末,那純白的色彩,卻最能代表人道的貪婪和 。
他又取出一支捲菸含在口中,道:“三弟,借火一用。”
蘇軒甩去龍頭柺杖上的臟血,對李海說道:“措置掉,彆的把地洗了。”
蘇旬從後腰取出一小瓶酒,那是用扁平而精美的鐵瓶裝著的,擰開蓋子後,蘇旬對著瓶口飲了小半瓶,然後將剩下的十足澆在箱子裡。
唰!
“蘇,蘇軒少爺,你,你如何會在這裡!!”常貴失聲驚呼。
“可巧路過罷了,如何,嚇到你了嗎。”蘇軒似笑非笑地說道。
蘇軒一笑,從懷裡取出火油打火機,親身上前為蘇旬點上。
“大早晨的,都鎖門了,在打攪人家歇息多不好啊,冇想到打攪到少爺你漫步了,我這就歸去歇著!”常貴賠笑著走上前來,俯 去撿箱子,想早早分開,以免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