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我們幾個上去對著黑子就是一頓踢。
我剛要開口說話,隻見中間一棒子就打在了黑子的腦袋上,黑子低吟了一聲,直接就顛仆在了地上,捂著腦袋,血刹時滲入了指縫流淌了出來。
踢了好一會兒,飛哥拉著我們就跑:“快走。”
斌子又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你曉得黑子是和誰玩的嗎?”
第二天醒來,腦袋還暈乎乎的,明天早晨返來,我們又喝了點,全喝多了。
孫鵬是我們這個區馳名的地痞,這個區一半的ktv甚麼的都是他在罩著。
“給他打電話,說你找他有事。”飛哥淡淡的說道。
實在我還挺怕的,固然之前我傲慢高傲,但都不消我脫手,上麵的人拿點錢,有的是人情願為我辦事。
凱子也走到了門邊,和斌子一左一右的站著,像是兩尊門神一樣。
就連飛哥都愣了一下。
我和凱子還在喋喋不休的吵著,飛哥看了我倆一眼,笑了笑,回身出去開門。
帶少爺的人都有點黑道背景,看黑子的模樣彷彿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貌似,是的。”我不肯定的點了點頭。
門開的刹時,砰的一聲,飛哥被人一腳踢了出去,身材哏嗆兩步,緊接著又被人一腳踢在了肚子上,身上傾斜著倒了下去,將玻璃茶幾砸的粉碎,爆破的玻璃劃破了飛哥的肌膚,滲入出了點點血絲……
“這特麼的不就得了,那請吃頓飯都不可。”
砰砰砰,拍門聲傳了過來,用力之大,彷彿要把門都砸碎了一樣。
“你特麼曉得還敢打黑子?”
“操,那你特麼說是不是因為你,我們才把黑子給揍了。”
凱子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臉上,彷彿在扣問我,這兩個男的誰是黑子?
黑子一愣,靠近著凱子一棒子就掄在他的腦袋上,反手就給他扯了出去,斌子在門口一腳就把門踢上了。
斌子一下子蹦到床上,看著我說道:“你曉得黑子是乾嗎的嗎?”
“磨嘰,操。”斌子不耐煩的罵了一聲,一把將周雪電話搶了過來,看著螢幕上顯現黑子的字樣,直接就撥打了疇昔:“喂,老黑呀。”斌子一句話,給我雷得目瞪口呆。
周雪和中間的阿誰女的中間各自坐著一個少爺,而左邊的阿誰女的,卻一言不發,自顧自的喝著酒。
“你曉得?”斌子看著他問道。
“瑪德,完了完了。”斌子穿這個黃色帶著奧特曼圖案的小褲頭,嘴裡叼著煙,光著腳丫子不斷的在地上轉圈,嘴裡不斷的嘀咕著完了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