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這麼略微一竄改,的確換了小我。肉嘟嘟的巴掌臉兒,水萌水萌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粉嫩的皮膚,尖翹的小鼻子,櫻桃小嘴兒,苗條鵝頸……
你腦袋裡裝的都是小包子的名字麼?上帝給你的窗戶,都被你用小包子的名字給糊死了麼?”
……
“對啊,我們的‘姐妹樂隊’本來就是搖滾樂隊啊!”
“隨便你!”
但是崔藝瑩的畫功實在是太剽悍,三歲孩子的程度應當都會比她強一些。兩句話的工夫就把一張紙畫成了一坨翔。底子看不懂。
倆小妞兒分開後,李簡靠在椅子上笑了起來:
“樂隊?你說你們四個不是站成一排唱歌跳舞的姐妹組合,而是樂隊?搖滾樂隊?”
之前於翔摘下眼鏡、攏開端發的時候,確切讓李簡冷傲了一下。但之前表示出來的色授魂與,實在還是演出的成分家多。
“彆,求求你,千萬彆用你可駭的畫功折磨我了。這一次,還是讓小包子來講好了。”
以我們家小四兒的天姿國色,讓你做她的尋求者,不委曲你吧?”
不是那種風情萬種的熟美,而是那種純潔、青澀的美,彷彿不沾凡塵的潔淨、斑斕。
本來李簡就被崔藝瑩的畫折磨的夠嗆,現在又聽到崔藝瑩這麼說,頓時更不爽了,毫不相讓的反唇相譏道:
聽到李簡再一次鄙夷了本身的畫功,崔藝瑩又有點兒上火,冇好氣的最後贈與了李簡一個明白眼兒後,拉著於翔轉成分開。
“你們四個小丫頭唱重金屬搖滾?”
李簡與崔藝瑩鬥了幾句嘴後,這纔將話題再次轉正,聊起了幾天後獻花的共同細節來。
但你的胸都這麼小了,如何還這麼笨?我很獵奇,你的窗戶到底在哪兒?
聽到李簡俄然開口的叮嚀,崔藝瑩忍不住轉頭用疑問的眼神看向李簡。李簡無法的聳了聳肩,指了指桌麵上的音箱道:
啟事跟之前鵲橋會上見到大美女時一樣,李簡現在找上床活動,下床分離的炮·友能夠。找真正的女友,整天廝混在一起的女友,真的不便利。太傷害了!
“我……,我畫的還不如二姐呢。”
“如何樣?你還敢說我家小四兒不標緻麼?奉告你,小四兒跟我們三個姐姐可不一樣,我們每天扮裝都是如何標緻如何來,我家小四兒是如何醜如何畫,就怕被近似於你這類色狼盯上!
“等等,等等!你說你們要唱《life-or-me》?阿倫·泰勒唱的那首重金屬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