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毛線,咱兩人玩一個,一人才十七塊五。”
老屋是磚瓦佈局的民房,陰暗潮濕,幾個出錯婦女方纔起床梳洗結束,坐在客堂等票客臨門。她們春秋在三十到四十不等,粗手大腳,皮膚粗糙而黑,她們都是來自鄉村的婦女,一冇文明,二冇技術,既不想坐流水線,又不想到工地搬磚,因而她們闡揚本身上風,在城中村合租一棟民房,專門為民工和都會老年人供應便當、便宜的三暖和辦事。
“操,當然是玩女人了。敢不敢?”老陳鼓動。老李一拍乾癟的胸脯,“操,老子活了七十多年了,有甚麼不敢的!”而後又賊頭賊腦地問:“老陳,你有門路?你彆說去公園找那些女人玩,光天化日,冇遮冇攔的,我可丟不起人!”
“這老八婆,年青的時候絕對是波神!”豁牙老頭咂巴著癟嘴,口水再次肆意橫流。
“玩甚麼?”老李一時冇聽明白。
老李頓時氣笑了,“老陳,你tm從年青時候起就風騷成性,冇想到你卻讓本身老婆那塊地荒涼幾十年,難怪你老婆那些年看男人的目光,就象貓盯著魚,泛綠光。早曉得我就替你任務承包了,哈哈……”
“因為我不曉得你是不是好人!”
“如果是收房租,就來早了,我們還冇有湊夠錢呢!如果是照顧買賣,恰是時候,人家剛起床,冇做過一單買賣,上麵又潔淨又多水呢?”一個叫紅的出錯女迎上來。她是幾個出錯女中相對比較有點姿色的,猶其是胸前兩座肉山,長勢特彆的凶悍,她媚眼橫飛,用凶悍的凶器蹭老陳。
老陳仍然冇活力,擺擺手,“明天不講那些冇用的。”然後又奧秘兮兮地湊到老李耳邊,小聲問:“我問你,是不是真想玩玩?”
幾小我在屋裡忙活了半天,也不曉得忙些甚麼,然後將屋裡的出錯女全數帶走,老李衣衫不整,嚇得麵色死灰,但也不能倖免。最後警官也走了,隻留下幾個協警庇護現場,又過了十多分鐘,殯義館的車也來了,幾個戴白口罩的事情職員進屋抬出老陳的屍身。
“那還用說。每次她們都給我打折!”
老李一聽內心不爽,“老陳,不是說好三十五塊麼,如何一轉眼就成了四十塊呢?不刻薄啊!”
“少唬我,搞女人不是吃偉哥麼?喝它頂屁事!”老李覺得老陳給他下套,與雜貨店老闆合股坑他錢,他果斷不被騙,老陳愈發鄙夷他,“特麼滴老李,你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你那謹慎眼我能不曉得麼?老子會坑你幾塊錢?我發錢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