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輪到趙柔琪難堪,一向會錯意的她,現在神采有些微微泛紅。
“你叫誰呢?”那人影被我這麼叫了聲,也有些懵的問道。
看到她的模樣,我有些無語,甚麼叫像我爸媽一樣,看來這個曲解有點大啊。但是,她的題目還是觸到了我心中最柔嫩的那一根線,一根內心最深處的線,隻要稍稍一扯,就會把我的回想全都給扯出來。
我:“……”
走在人群中間,我落寞的身影與他們樂意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我走到黌舍的湖邊,拿出林筱歡迎我的口琴呆呆地看著。還好,冇有被那群人給弄壞,隻是碰了點灰塵罷了。
趙柔琪彷彿看出我在想些甚麼,俄然地就癟癟嘴說道:“你是把我當作林筱歡了吧?”語氣當中彷彿還異化著些不滿。
“你脫不脫,不脫我歸去了。”趙柔琪看我躊躇不決扭扭捏捏的模樣,冇好氣的說道。
我忍著身上的痠痛,在地上躺了一會,才緩緩爬起家來。
我勉強對她擠出一個淺笑,淡淡地說著:“嗯,你算是說對了,那段時候我家屋漏偏逢連夜雨,林筱歡出了點事,不謹慎摔成植物人,和她媽媽去其他處所醫治了,臨走之前她媽媽說讓我健忘她,不要再想她了。以是,這個口琴就成為她留個我獨一的一件禮品。另有,我慎重地奉告你,我爸媽並冇有歸天,他們隻是因為一些事情分開一段時候罷了。”我冇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我搖點頭,合法我無語之時,趙柔琪冷不丁地向我開口道:“你們家不是因為股市風波才變成如許的吧?”
趙柔琪小聲地說道:“我方纔已經傳聞你在飯堂的事了,都是因為我,你纔會被他們如許打的。我看你一小我到處浪蕩也不回宿舍,因而就跟著看看了,冇想到你吹口琴還挺好聽的嘛。”
“哦對了,方纔你叫我甚麼來著,彷彿是歡歡對吧?”趙柔琪挑眉毛問道。
“額……,這個……,我……”我頓時一陣難堪。尼瑪的,我竟然把趙柔琪當作林筱歡了,並且還對她叫了出來,這該讓我如何說啊。
她的身材間隔我很近,乃至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暗香,讓我忍不住有些沉迷。
我覺得,來到這間大學以後,隻要我像之前一樣一向老誠懇實地待在一旁,便能夠相安無事地過完大學四年,拿到畢業證,圓了杜叔的心願。
趙柔琪聽完我的這句話後神采變得有些古怪,起首眉頭皺了幾下,眸子緩慢地轉著,像是在思慮些甚麼東西,隨後便似笑非笑地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