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一房間的沙發上,一個年青貌美、穿戴又非常透露的女人正躺在沙發上,而放高利的黃東正把他那如西瓜普通的腦袋靠在女人兩腿之間的凸起處。
固然孫亞偉死力想要把手往回縮,但越是危急時候,他的手越是不聽使喚。
“孫大炮,你之前欠我三十萬,明天我又給你十萬,把你家那老屋子過戶給我,咱倆的賬,一筆取消。”
“曉得,曉得……”
黃東直接站起家來,對著出去的打手叮嚀道:“阿彪,先剁他一隻手吧,還不承諾,再剁彆的一隻,雙腿雙腳都剁冇了,就直接扔狗場喂狗吧。”
“篤篤篤……”
“行。”
“還?”黃東嘲笑一聲,戲謔道,“你一個吃了上頓冇下頓的混子,你拿甚麼還?”
“啊?”
跟著一道清脆的開門聲,一個馬仔躡手躡腳的從門口走了出去,而後哈腰小聲道:“東哥,姓孫的那小子說有事要找您,您見還是不見?”
孫大偉頓時就嚴峻了起來,懷裡就像揣了隻兔子,心兒忐忑,跳個不斷。
特彆是手裡還架著一把鋒利的長刀,一眼看去,彷彿就是當代行刑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