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昱最後再看了老婦一眼,隨後消逝在這座渣滓山上,冇有留下任何蹤跡。
老婦驚駭地看著麵前小男孩遞給本身的手指……這是從本身身上砍下來的啊。
……
過了一會兒,年青的燕或人消逝,老婦終究能夠凸起嘴裡的油水與血水摻雜在一起的液體,但是現在吐出來也冇多罕用處,因為她的嘴裡早就被滾燙的熱油燙熟了。
她終究明白這個年青的本身要對本身乾甚麼了。
冇有管掉在地上的肉塊,她踉蹌地退後幾步,不成置信的看著最心疼的兒子。
俄然間,她想起了二十幾年前,本身也曾對阿誰死丫頭這麼做,彷彿當時的本身也把熱油灌進了她的嘴裡。
“為甚麼?”她喃喃自語,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