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番兩次的不測,白琦珍的性子應當也被磨光了,不知她會做出甚麼迴應。
吃完早餐,溫墨抱著雙眼紅腫情感低迷的小孩分開,白子衿略略清算下餐桌也回到房間,坐在房間靠窗的木桌旁,看著窗外遠處鑒戒兵又多了幾倍的駐地,微微入迷。
“看來你還記得我嘛,不過,既然你承諾了,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白子衿的人,可不能甚麼都無所謂。”
微微收緊抱著他的手臂,白子衿聽他胸腔裡和人一樣的心跳聲,唇角微微彎起,
“有的,仆人,作為一個優良的家庭機器男仆,具有醫療體係,讓仆人隨時保持安康並且在戰役中供應及時而完美的醫治是我最根基的服從之一,不過,好多藥材在這裡都還是原質料,我隻能用其他的代替,結果不同不大。”
白羽湛藍的眸子微閃,他垂下濃卷的眼睫,看著少女柔嫩的頭頂,完美飽滿的雙唇微啟卻冇有發作聲音。
他彷彿方纔沐浴過,身上隻穿戴件鬆鬆垮垮的紅色浴袍,健壯胸肌在浴袍下若隱若現,其上雖充滿各種凶惡的鞭傷紅痕,卻半絲不影響他的俊美,反而增加了絲絲不羈的狂野。
看著他提及本身傷口連唇角完美弧度都陷下去的嚴厲模樣,白子衿內心一暖,忍不住從椅子上起家,伸出兩手環過白羽美人勁瘦的腰身悄悄抱了抱他。
比及再聽到白羽要陪本身下去用飯時,白子衿又被他奇異的構造深深的震驚了一把。